練,協調宗門和他宗的關系,這點想必鎮守大人您也清楚。”
“這個自然,自然,掌門非常人,我理解。”李友德連連點頭,從鄭軼雨的話中,他探得對方與掌門近來還有聯絡,而方才那個掌門的新夫人,叫做蘇錦的女修也說,掌門在金城派暫住,看起來,掌門多半無事,那李煜風倒是多慮了。想想,這件事或許需要和銳金門的使者溝通一下,算上之前多半有去無還的借款,也算一并還了李煜風前番相救的恩情。
“既然如此,那我便等掌門的消息吧,左右對方并非凡俗,等得起,也不急于一時。不過,我安排她暫住在暖谷郡,應該問題不大吧?”
“這個自然可以,是哪家的姑娘?修為如何?”鄭軼雨也頗感好奇。
“金城派掌門蘇黎清的大女兒,蘇瓊,修為玄級三重。”
什么?鄭軼雨聽聞此處,心中著實被震驚到了,這李友德,怎么這么快就和這位玄級修士勾搭……話說,蘇瓊也是來了沒幾天的模樣,而且,這樣的話,掌門和李友德,豈不成了連襟之誼?
還好
,方才沒有貿然講“宗內并沒有迎娶外宗女子的特殊規定”,想來這是多么正確的決定,否則,便要想辦法回旋了,王乙這小子,也是看到了此間,才把這棘手的問題推給我吧?
不對,王乙應該沒那么機靈,否則,那趙家的姑娘,怎么會另有所屬,去和吳賴子在一起,早就被他騙到手了,這里一定是江海出的主意。看起來,李友德并非真心想要鬧事,那問題,便出在這兩位銳金門來使身上了。
想到此間,鄭軼雨旋即有了明悟,心中籌劃著,怎么能在這兩位銳金門來使身上,挖出點什么東西來,不過眼下他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前往東部的土橋鎮調查,此間的事情,便只能托付給幾位凡俗手下了。
…………
銳金門,金川城。
外事長老李煜風正在案前處理一眾公文,卻有手下呈上一份奏報,他身體后傾,抬頭瞥了一眼,確信來者的確是自己的親信無疑,這才靜下心來。
近來發生的幾起莫名其妙的針對宗內長老和要職人員的刺殺,讓他也格外精神緊張,作為一介玄級,他尚沒有足夠的自保之力,雖然這些案子都在查,且發現了一些端倪,但多半指向了謀財,這個理由他是不信的,至少不盡信。
如果真的是為了求財,在銳金門東部,和御風宗的交界處,近來有大量亡命散修聚集為盜,那里的發財機會,遠比這金川城多得多,他更多懷疑的是,原本擁戴宗門的各個家族,在宗門的利益分割完畢后,并未滿意,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拿的少了,故此,在暗地里互相傾軋,想要減少分潤利益的伙伴。
這些野路子,也是夠狠的。
特別的是,在銳金門竭盡所能斷掉御風宗的財路時,同樣也損害了自己人的利益,商路暢通,對于所有環節的人,都是有好處可分潤的,而商路長時間斷絕,也就斷了大家的財路。要說御風宗一分為二,人丁也一分為二,雖然各事其主,各謀其政,但原本其實也是一家,藕斷絲連的關系,不能算太少,生意上的各自需要,便更加多了。
并不是每個人都像他一樣,有李賢午這樣的闊綽朋友的,不過以借錢為名公然勒索,也就一次而已,這還是因為自己當年施救,將其送出御風宗的緣故,他既然改名叫李友德,想必也是想與過去劃清界限了。
由此,李煜風設身處地的考慮著,是否應該說服掌門許有靖,不再耗費資財禁絕御風宗的商路,這對于穩定銳金門的形勢而言,尤為重要,以宗內現有的積存財力,是無法長期支撐這種“懲戒”的,說服許有靖本身不難,畢竟他一心一意追求大道,宗內的事情,多半委托給他以及諸位長老,只要結果是好的,他也不在意出爾反爾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