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為了兩宗長久的友誼,不如改而迎娶穆家女子如何?我聽聞穆道友的孫女穆良宸,正待嫁閨中,修為與殷掌門之孫殷言鐸相若。穆道友,賈道友,你等意下如何?”
“有許前輩做媒,我赤龍門自無不可。”賈善赟搶先應答道,“聽聞西南夜樊國正侵犯力宗城池,如穆道友同意,我們既有親盟之誼,又同以首席為供奉,自應該前往救援。”
穆陽清臉上神色變幻,他未料想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容我考慮半刻。”他隨即身形消散,進了東極城,不一會兒便得知了余驚風已經同赤鸞軍前往西南龍祥城解圍,而蕭不庸和朱鎮宥二人,也已經
為了援護掌門元魂遁逃,自爆金丹而身死魂滅。
聽聞此間種種變故,穆陽清不禁有些頹然,頗有些恍如隔世,已過數載之感,不過他旋即打起精神,身形轉瞬間出了穆府,直奔城外的赤龍門軍陣。
“我答應貴宗,婚期就定在十二月初八。”
“如此甚好。”中人許福寧撫掌,“此間諸事,我自會同首席陳說,朱掌門雖然與人公平斗法,不甚身隕,但對方四名修士妄動干戈,擾亂此間秩序,其中的些許罪厄,也會有所衡量,給力宗一個圓滿的交代。”
“多謝許前輩關照。”
穆陽清心中苦笑一聲,雖已大略知曉掌門的變故,多半有“九老頭”內部的原因,但眼下“立即止損”是第一要務,力宗已經禁不起短時內的巨大損失,待到解圍龍祥城,有必要召集各大家族,重新商議下眼下的殘局,到底如何料理了。
朱家修為最高者朱鎮宥不幸身隕,這掌門之位,倒是有些難產了,此點,還需要與余驚風商議,琢磨出一條萬全之策,畢竟朱謙牧沒有提前留下遺命……不過既然掌門他已經借元魂脫逃,且他之前已融合天道,也就是說除非到了壽元大限,便可超脫生死,不會消散,只會在另一個所在借體重生。
倒是要從襁褓開始重頭來過了,也不知道他會在哪里投胎……此事完全無法占卜,也就無法幫忙,只希望他能借著生前記憶,早日覺醒成為一介修士罷。
至于掌門之位,他是沒有絲毫興趣的,只是眼下,到底要推舉誰才好呢?
…………
淺山宗,伏元鎮。
遍尋山野的江楓,仍然沒有任何頭緒,他自問對于此間還算了解,但今日這荒草萋萋的山坡上,竟然半點洞口的蹤跡也無。
難不成和那萬靈邪君,以及千面紫蘇真君一樣,藏了痕跡遁了不成?江楓心中不禁打起鼓來,將飛劍落下,踉踉蹌蹌的行走在山間,仔細尋找起來。
倘若兩名徒弟在,或許能幫上不少忙,特別是江之問,更是在真靈圣者的洞穴中呆過許久,找尋入口不可能沒有一點頭緒,只可惜,因為這位前輩不喜,未能及時提出這個要求……心中思忖著其他解決方案,不經意間日頭已然偏西,無意中,已經在此間游蕩了一個時辰還多。
周身的靈氣頓時有些活躍,江楓登時感受到了壓力,只得隔空自言自語道,“我記得就是這里,怎么會沒有呢?”
然而周遭靈氣愈發躁動了些,念頭急轉間,他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急忙一口氣說道,“前輩,我需要一名修士的殘魂,修為越高越好。”
周圍頓時一片孤寂,就連草叢中跳脫遁逃的蟲豸都沒了聲響。很快,前方的空氣中便仿若被利刃劃開了一般,翻滾著掉出來一人,卻正是之前追殺自己的那名紅發女修。
她已然全身受制,被無形的絲線捆了個密密匝匝,見到江楓,雙瞳中盡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她左右看看,又看了了自己被捆扎結實的模樣,不禁臉上紅白頻現,用僅能小幅移動的雙腳在山坡上一陣踢踏,試圖逃脫,但卻口不能言,速度也極慢。
“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