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盡管這種呼吸方法大大加強了李遠的耐力,但李遠從來沒有這么疲勞過,已經沒有一絲力氣。
“宿主已達到極致,今日訓練完畢。”
等到那個男子說完這段話,李遠自動的離開了這個空間。
就這么一夜過去了,雖然睡夢中被折磨的欲死欲仙,但年幼的李遠發現這一晚上身體一點疲勞感都沒有,反而很精神,腦子里很清醒,似乎那個菜鳥教練的每一次知道都牢牢的印在腦子里。
父親的長相在李遠的腦海里早就記不清了,但早逝的父親教導的一些東西還記得。
那年父親打到了一只野鹿,皮毛特別好,按媽媽的話說去邊關離賣能值不少錢,但父親卻將完整光滑的皮子割出幾條疤痕,賣的錢自然就少多了。
媽媽很生氣,幾天沒和父親說話,父親平時就沉默寡言,也沒有道歉,只是晚上摟著小小的李遠,說了幾句話,估計也是不愿意和母親明說,換個方法告訴母親。
“兒子,記住了,好皮毛賣兩吊錢,這兩吊錢爹就回不來嘍,這破皮毛賣五百文,夠咱一家一兩個月的花銷。”
父親將兒子不聽話的小腳放進被子里,輕輕抽打著兒子不老實的腿,
“五百文,大家都嫉妒,但不會痛恨,兩吊錢,不好說啊。”
自那之后,李遠明白了一些道理,只是明白了,卻組織不出語言來形容。
晚上做夢的事情李遠還是誰都沒告訴。
李遠在第二天的清晨醒來,發現無論是白天現實的訓練疲勞或者晚上夢中的教導的痛苦,到了第二天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李遠有些糊涂,他太過年幼。
不過他似乎發現了什么,這早晨醒來,他就按照昨夜夢中的跑步方法跑了起來,遵循著那個叫做菜鳥教練的教導。
畢竟這一個晚上,被雷擊了無數次,那個感覺估計他這輩子忘不了,所以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特別的標準,而這個標準就是菜鳥教練。
隨便跑了一段距離,按照以往,吃不飽的他早應該沒了力氣,不過今天卻絲毫感覺不到累。
就這樣一直跑啊跑,估計起碼跑了半個時辰,此時的他已經感覺到了疲勞,也同樣感覺到了饑餓。
此時的他發現自己已經跑了特別遠的距離,不敢再跑了,他慢慢的向家的方向走去。
既然跑步能按照那個方式呼吸,那走路可不可以試一試。
他又按照那個呼吸方式呼吸著。
此時他又發現了一個事情,這種呼吸方式在跑步的時候能夠大大的增加自己的耐力,而在走路的時候他發現,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大地或者空氣中吸取著什么,他是瞎猜的,但結果也真的是這樣。
這樣的方式能讓他那饑腸轆轆的腸胃似乎有了緩解,至少不那么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