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黑衣人木著臉掃了眼一旁站著的林晨,扭頭繼續(xù)和墨鏡男說道“這次吸取的能量不對勁,主能偏了。”
對于這架飛機,實際上黑衣人了解的并不多,這東西更多的還是墨鏡男在修理。這次還是自己對能量比較敏感,察覺出散溢出的能量不對,這才發(fā)覺了問題。聽到是關(guān)于機器的問題,墨鏡男也收斂起嬉鬧,將手搭在機壁上,閉上眼睛細細感知。
林晨在一旁聽著倆人的討論,能量?感覺,不會是和自己做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夢有關(guān)系吧。想到這兒,目光不禁有些閃躲,默默的將頭埋得更低了。
“嗯,確實如此。這次主要吸取的應(yīng)該是家國之力。但,愛恨的味道太濃,背叛和欺騙侵染了大部分能量。我們現(xiàn)在必須降落。”說罷,墨鏡男便立刻埋頭在控制臺一頓操作。
欺騙?黑衣人眉頭輕皺,心里似有所感,看了眼一旁老老實實坐著的得林晨。其實,從大姐那里回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對了,封印的力量正在減弱,雖然不知道減弱的具體原因,但造成的影響還是有的,比如,他在玉柳關(guān)的昏迷
那其實是封印大規(guī)模的消解,身體無法適應(yīng)造成的保護性昏迷。雖然自己重新加強了封印,但若是一直找不到根源,那么呵!黑衣人頗為無趣的瞥了眼林晨,只是玩具罷了。
“都趕緊坐好,我們要緊急降落。”墨鏡男托了托鼻架上的墨鏡,語氣有幾分凝重得叮囑道“這次進入的地方并不在我的計劃里,小心。”說道最后兩個字的時候,墨鏡男特意看了林晨一眼。
這次林晨聽話老老實實得坐在位置上,緊緊抓著安全帶強忍著巨大氣流引起的顛簸,不,應(yīng)該是起伏。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張竹筏,若是風和日麗倒也無事,可偏偏這次的緊急降落就像是到來了,小小的竹筏就像大海手里的玩具一樣,起伏不定,翻騰不止。
來雁樓是這繁華古都洛安城知名的地兒,雖不及那一宮兩廟三院四觀五家,但好歹也是上了名的六樓之一。當然,這名可不是什么好名聲。
“呸!下次敢再來這地兒,看老娘不打斷你的腿!”某位“霸氣”婦人像提溜自家貓仔一樣扯著一男人耳朵氣沖沖得從樓里出來,身后跟了老長一連串的丫鬟下人。
“不敢了,不敢了。夫人,饒了為夫這一次吧?”男人絲毫沒有反抗的想法,任由那婦人提著自己的耳朵,只是苦笑著求饒。
“呸,你個下三賤的爛貨,當年瞧你又幾分姿色,就你這世代挑擔子的,也能進了老娘的家門,呸!”男人求饒聲似乎激怒了這女老虎,瞬間化身暴龍訓罵道。
“哎呦,真不敢了。夫人?夫人?”男人繼續(xù)彎腰求饒道。當然隨著隊伍越行越遠,聲音也漸漸聽不見了。
一個小腦袋也從二樓的窗外縮了回去,就像只看完熱鬧的小麻雀一樣,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半圈便興高采烈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