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國公自收到彬州來信,心里一直憋著口氣,讓他很火大。
突然賈仁來報“老爺,飛鷹回來了。”
一聽這話,定國公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
“快,速速讓他來我書房。不許任何人靠近書房,尤其是大公子。”
說罷,便轉(zhuǎn)身前往書房等候。
不多時,便有一穿全黑衣袍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
“國公,飛鷹回來遲了!”
說罷,朝著定國公重重一跪。
章孝正趕忙將他扶起來,“怎么樣了,彬州那邊具體情況如何?”
飛鷹再次拱手一禮,面色沉痛。
“國公,恐怕我們在彬州安插的人手暫時不能行動了。快活堂被世子端了,徐扈死了。”
“死了就死了,徐扈這幾年做的事也確實(shí)不能上臺面。”
說罷,又沉吟了一下。
“你說的這些事,我已經(jīng)收到彬州密探的來信了。只是很奇怪,明明這些密探出發(fā)的時間不同,卻是一起進(jìn)城的。”
他看著眼前的黑衣人,“還好有你啊飛鷹,若不是你有心想自己走一趟彬州,只怕這次我們可能栽的更慘。說說,除了這些,還有什么。”
“世子中毒之事,您可曾聽聞?”飛鷹拱手朝國公發(fā)問。
“略微知道些,怎么好的?”
國共擺擺手讓飛鷹坐下,一邊沏茶一邊問道。
“此番世子若是中了平常的毒,以顧瑾瑜的能力,是完全可以處理得來。只是,他中的明明是裂心散,此藥乃是北朝的皇室秘藥。”
飛鷹低沉下聲音,又接著說,“如今七王爺已回北朝,說是要查明阮仲容解藥來源。”
聽聞這些,國公陷入了沉思。
此毒藥來自北朝皇室,那解藥必定也是北朝皇室。
七王爺是良貴妃的兒子,自然能夠拿到此藥。
只是這北朝皇室之中,莫非還有阮仲容的人?
似乎不太符合常理,桓王是南朝皇室的人,難不成,桓王與北朝皇室某人有私交?
不對,阮仲容受傷那陣子,他曾派人盯緊了登樂觀。
桓王并無任何異動,更不曾派人下山,甚至連獻(xiàn)丹也沒有,又怎么知道阮仲容受傷,需要解藥之事?
只有一個可能了,阮仲容身邊確實(shí)有北朝的人。
“世子受傷的那陣子,誰離開彬州?你可調(diào)查清楚了?”
國公聲音沉沉,面色不快。
哼,擋我路者,我必將你碎尸萬段。
“查過了,此人姓荀,金陵過去的,身邊兵力約有兩千人。”
一聽這些信息,國公擰了擰眉。
看來的確是荀朗無疑,他知道荀朗也去了彬州,卻沒想到荀朗竟去了北朝。
這個人,果然不一般。
“可還有什么消息?”定國公已然十分不快,忍著怒火再仔細(xì)詢問。
“城內(nèi)遍布銀虎軍,越有四五萬人,都聽命于世子阮仲容。”
一聽這話,國公一口老血噴出來,眼神里滿是不可置信。
“什么?太皇太后到底還是選了桓王!銀虎軍在他們父子手上?難怪桓王敢大張旗鼓迎自己兒子回府!”
飛鷹低下頭,不發(fā)一言。
作為一個合格的密探,謹(jǐn)言慎行方是真理,他也只說了句勸國共保重身體的話。
“沒有了吧?”定國公已然有些疲乏了,這破事真是一個接一個。
“額……”飛鷹躊躇著不知該不該說。
定國公一個眼神殺過來,飛鷹只好開口。
“還有陳郡太守葉憫生因食菜人,被世子綁起來了。”
“啊!沒用的東西!”
國公憤怒地掀掉桌子,這都什么事
他知道自己這個小舅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