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能力,看在發(fā)妻的份上,才勉強(qiáng)給他安插到陳郡去。
畢竟做慣了土霸王的葉憫生,如果讓他待在金陵,他反而不自在。
只是如今這事必然會波及到自己,那么問題來了,這小舅子是救還是不救?
如果救了,百姓難安,還有一堆刺史正等著機(jī)會彈劾他。
若是放在以前他無所謂,這南朝就差叫他萬歲爺了,否則不都得聽他的。
僅僅是幾個月,回來格局就變了。
太皇太后時常用一些老臣來警告定國公,這天下依舊姓阮。
若是不救,那事情就簡單多了。
“讓他死,做的干凈點(diǎn),你親自再去一趟,我放心。”
國公說出這些的時候,臉上風(fēng)輕云淡,仿佛那個人與自己無關(guān)。
是啊,在他看來,發(fā)妻死了,他們?nèi)~家有什么事,又與章府何關(guān)?
飛鷹領(lǐng)了命正想下去,國公又突然叫住他。
“世子和荀朗,能處理一起處理。現(xiàn)在那邊只是五萬銀虎軍,對我們而言條件很有利。記住,要一次性解決。”
交代完了這些,方才讓飛鷹下去。
看來金陵的風(fēng)云,只在金陵是刮不完的。
就讓這讓,從金陵吹到彬州,讓他定國公此后,再也無人能抗衡。
此時,天渠山上,有小道匆匆走向丹房,與桓王附耳說著些什么。
桓王看著面露微笑,說的卻是殺人之事。
“先跟上,別跟的太緊,飛鷹不是一般的密探。”
小道匆忙下去了,桓王走到中庭,看著一塊朗月皎皎映照大地,心里升起無限感慨。
如今他能為容兒做的已經(jīng)不是很多了,但能做一件是一件,這是來自父母那輩對于子女愛的本能。
彬州地遠(yuǎn),他護(hù)不了阮仲容。
但區(qū)區(qū)定國公,恐怕真比起來一定不是桓王的對手。
為了兒子,桓王也是能做出一些讓人意外的事。
沒錯,定國公的密探延誤事件,正是桓王派人做的。
等跟上密探,找機(jī)會迷暈了,一路帶進(jìn)金陵城外的破觀。
至于信件,他不屑拆開看。
憑他對定國公的了解,此人擅長狡兔三窟,必然不會只派出這些平常的密探。
飛鷹,才是桓王想引出的。
若是能找機(jī)會把飛鷹拔了,看他章孝正日后又如何能遇這等頂級密探。
彬州方面,程寄書也琢磨著怎么和寒昭開口。
這件事很難,但必須去做。
定國公一定與北朝某位皇室成員有聯(lián)系,要想知道是誰,必須深入虎穴。
此人,非寒昭不可。
畢竟,她的身份始終是玄昭公主。
僅僅這點(diǎn),已然足夠查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