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送禮的那個人,還是要追查下去,只不過怕不急于此刻。
“怎么丟的,你且詳細與我說說?”
阮仲容覺得還是搞清楚眼前狀況,才好出對策。
玄參這才一五一十地把銀鈴如何丟的過程說出來,其實這事一看不像是有人特地去偷。
也許是真的恰好吧,這些日子以來,桓王府的心腹愛將都隨著阮仲容去治雪災,雪災歸來,世子又讓他們休息一個月,回家與親人團聚。
這本是好意,但這樣一來,桓王府本來如鐵桶一般的安保,又回到了世子還為回京的狀態(tài)。
有人趁著這個安保漏洞,偷了些王府內的金銀器皿,拿出去賣錢。
這銀鈴當時被管家收在這些銀器里,誰能想到,竟然也被小偷一并帶走了。
這偷盜者倒是抓到了,竟然不是外來的,,而是桓王府的家養(yǎng)的奴才。
真是家賊難防,桓王府對下人已算是足夠厚道了,竟然也會出這種事。
玄參說到這個的時候,怒氣沖沖,一直喊著要把那人撕了,真是養(yǎng)不熟的寶白眼狼等等。
阮仲容聽他這么聒噪,心里卻不這么想,
雖然他才回府沒多久,但是府內的全部人員,上到管家,下到廚房燒火的丫鬟,這些人的身世他都看過了,明明都是些清白家世的人。
想想王府空置的這些年,一直都沒出過什么大點的事。
所謂反常必有妖,這其中必定有什么隱情。
他也不是說完全信任那個奴才,只是這事來得太突然了。
桓王府給的月錢,可是京中雖有高門貴府最高的,真的是為了錢嗎?
“你且讓人好生押著他,讓人別苛待他,這其中,或許有什么隱情我們還不知道。”
阮仲容仔細吩咐樂玄參,命他先回府。
他自己晚點跟上,畢竟心里還記掛著那人,也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
玄參雖然還是嘟嘟囔囔,心里很是不痛快。
但世子都這么說了,那就聽世子的吧。
哎,看來以后王府里的人手,該管教的還是要他玄大爺親自來管教一番才行。
像世子這么良善的人,太過縱容他們了。
玄參一路恨恨想著,一路快馬加鞭先回了王府。
一聽玄元還沒回來,心里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蹭蹭往上冒。
走到后院聽到幾個和他一樣心里憤憤不平的小廝在踢打著那地上被五花大綁的小偷,也就十二三歲的孩子模樣。
玄參哼了一聲,也不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