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小荷對同性戀的人沒什么歧視,但是一邊同性戀還一邊娶妻生子就讓人不待見了,更討厭的是,還特么想插足別人的婚姻,那就非常的可惡。
必須得盡快確定。
她想釣魚執(zhí)法,可看周二眼神不善的看著自己,愣是沒敢說下去。
行吧,想別的招。
一日,周二手頭有事,下衙出來晚一些,卻在要上車時,“剛巧”又碰上走過來的徐子睿。
周二假裝沒看到,匆匆就要上車,才爬了一半,卻聽徐子睿急忙喊道,
“阿游,”
周二嚇的一哆嗦,退下車來,硬扯了一個笑道“徐兄啊。好巧。”
徐子睿皺了皺眉頭,“阿游,你跟我外道了,以前叫我子睿師兄的。”
周二笑得有些不自然道,“以前是在書院,現(xiàn)如今都當官了,我應該稱呼徐兄為徐郎官才對。”
徐子睿看周二表情不大自然,眼神閃爍了一下,突然面露不快道,“怎么,當官了,就不是師兄了?”
“那怎么可能,就是……”
“行了,不是咱倆今天就小聚一下,你妹妹來了好些日子,總不天天陪她們吧。”徐子睿看周二還想推拒,拉著他就直接上了周二的車。
不僅如此,還反客為主跟周二的車夫說,要去哪家酒肆。
周二這個別扭啊,以前沒多想,多想了之后,就覺著這人哪哪兒不對勁。
屁股往旁邊挪挪,盡量和這位老兄離的遠一點。
“徐兄”周二一臉的為難,“你跟家里說過晚回了嗎?”
“沒事,玉文她能理解。”
周二一滯,說的好像小荷不理解就不對一樣,語氣“這是能理解的事么?沒說就不對,京城就你和玉文師姐,又沒別的親人,她等你一天,結果下衙了你還在外邊晃悠,不厚道。趕緊回去吧。”
徐子睿眼神沉沉,語調奇怪,“這么關心你的玉文師姐啊?”
聽他說的有點陰陽怪氣,周二也有些氣,“我作為同窗關心一下師姐有啥問題?不說師姐,我還想回家陪我娘子呢。趕緊滴,各回各家,咱們改天再約。”
徐子睿眼神緩和了一下,卻又道“阿游,是不是鐘氏對你晚歸有意見?以前就伶牙俐齒不讓人,想不到成了親還這樣,阿游,你要震夫綱啊!”
周二很是無奈,徐兄咋變這樣,好賴話聽不懂,“……跟她沒關系,是我想早回家陪她。”
徐子睿幽幽道“你喜歡她嗎?”
“這不廢話么,不喜歡能娶么。”
徐子睿半晌沒說話,就那樣定定的看著周二,看的周二發(fā)毛。
“大男人有話說話,看的我毛毛的。”
徐子睿突然笑了,“阿游,你對我說話從不這個態(tài)度,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
周二尬的不行,實在聽不下去,掀簾子喊車夫停車。
“下車。”
徐子睿紋絲不動,“我有話要對你說。”
“那你就說,趕緊滴。”說完,周二又后悔了,真怕他說出啥奇怪的話來。
徐子睿笑了一下,“你確定在這里?”
“不說拉倒。”周二掀開車簾,直接下車,剛想說送徐子睿回家,卻見徐子睿也跟來了。
徐子睿對車夫道“你先回家,跟你家主母說聲,他今日晚回。”
車夫哪里知道他倆有啥眉眼官司,素日倆人好的很,答應一聲,便要打馬走人。
“停下。”周二怒了,誰特么是你主子你不知道嗎?這人不行,回頭就得給換了。
“那行,那就跟我走,說完就各回各家。”
“好,你要說就說吧。”
徐子睿找了間食肆,尋了一個僻靜的包廂,倆人剛坐定,周二嘆了一口氣,道,“徐兄有話就請說吧,愚弟聽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