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阿游是個聰明的人,慣會猜別人的心思,愚兄的心思,你也猜出來了吧。”
周二皺著眉頭道,“我哪里能猜出你的心思,我只知道徐兄跟以前不一樣了。”
徐子睿苦笑道,“我的心從來沒變過,只是以前為了科考,掩藏在心里罷了。”
周二動了動屁股,如坐針氈,他覺得他得走,就不應該來。
“阿游,你我當初一見如故,我對阿游……”
“哎喲,我肚子不舒服,我去更衣一下,徐兄稍等。”快速說完,慫貨周二忙捂著肚子跑出包廂。
他一出來,差點撞到一個人,只是此時他只想逃離,就連余光覺著那身影有些熟悉,都沒多想,直直沖出去,上了馬車,就叫車夫趕緊走人。
屋里的人喊了伙計,要了些酒菜,只是等了好一會,不見周二回來。
徐子睿摸著酒壺,也不吃菜,就開始一杯杯給自己灌酒,喝著喝著,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夠了,才喃喃道,“我對阿游,多有仰慕之意,有七年了。”
又喝了一口酒,神情苦悶道,“我對你那么好,為什么要躲著我?玉文不喜歡你,鐘氏愛錢更不配你,世間只有我一心對你,為什么躲著我?”
說完又灌了一杯。
徐子睿一邊喝一邊喃喃自語,又哭又笑,漸漸的趴在桌子上,再無動靜。
周二比昨日回來略晚一丟丟,鐘小荷看他表情有些不自然,“你的……咳咳……,又碰到徐郎官了?”
“嗯,不過就說了幾句話,我就回來了。”
“哦,”鐘小荷也沒多問,過了一陣,大驢牙來了家里,便一起吃了晚食。
用過晚食,妹夫回房去溫習,而大驢牙就說要報告生意上的事,跟著鐘小荷去了辦公的房間。
周明玉死死盯著大驢牙和她二嫂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然后轉(zhuǎn)頭看她二哥,竟然是毫不在意的樣子,皺起眉頭。
就算是做生意,有啥話不能當著大家面說,非得避著人進房間?瓜田李下的,這合適嗎?
還有,一個手下,跟著一起吃飯,跟在自家一樣,如此沒規(guī)矩,這合適嗎?
再看她二哥,此時好像有些心事的樣子,就有些恨鐵不成鋼,“你說你也不管管,這么沒規(guī)矩,等著被人恥笑嗎?”
“啊?”周二茫然的看一眼氣吼吼的妹子,反應過來后,不快道,“說什么胡話呢!”
周明玉氣的冷笑一聲,“真是近墨者黑。”
說完甩著袖子就回了房。
周二看一眼莫名其妙暴走的妹子,不知她陰陽怪氣的說啥,現(xiàn)在沒心情安撫她的小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