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家門口了,也看到坐在矮凳子上的父親,趙父低著頭看著地面,兩手手肘放在膝蓋上,一動不動像一座石雕。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看到趙小白出現在眼前,趙父也不驚訝,也沒問清楚什么情況,只是面無表情的看了趙白一眼,就起身回屋了。
得,看來村長已經回來和他說過了,趙白站在原地尷尬地笑了笑,有些忐忑,你到是罵我啊,你不罵我我會心慌慌的。
悄摸摸地走到門口,伸出頭看一眼門內,就見趙父領著一根小竹子,剛好看見趙白伸出的小腦袋,咬牙切齒,立馬撲了過去,迅雷不及掩耳,捉住趙白立馬翻身把褲脫,舉起手中竹子直接就抽到趙白那白白嫩嫩圓滑的小屁股上,一道紅痕立馬出現,顯眼極了。
趙白也被父親撲過來的氣勢給嚇到了,一時間反應沒跟上,失手被擒住,還在失神狀態就被按倒,從屁股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從屁股到脊柱一直傳到腦中,忍不住“啊~”,聲音高昂,驚起飛鳥萬千,聞者傷心聽者流淚,村民紛紛探頭觀望,大半個村都知道了。
很難描述趙白現在的神情,有被脫下褲子打屁股慘叫的羞怒,有辜負了父母期待的愧疚,有對于趙父動手了意味事情可以向好轉變的高興,也有未預料到事情發展這么快的懵逼,等等一系列情緒糾結在一起,整個人到了一種失神狀態,哪怕趙白前今兩世加起來接近30歲了,在這一刻,淚腺也忍不住的發揮它應有的作用。
于是,在趙父眼中,看到的是一把鼻涕淚水,甚至口水也流了不少的兒子,一副呆呆的,傻了的小模樣。
難不成打壞了?雖心中這樣想,但手里動作卻也不見停下。
隨著竹子的第二次揮動,屁股再填新痕,趙白也恢復神智了,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和淚水,趙白不敢用魂力振開父親,只能著急身體亂動,掙扎跳出老爸的鐵掌,快速拉起小褲子,捂著屁股慌不擇路的上下亂跳,但又能跑到哪里去,趙父早已把門口堵住了。
挪開桌椅,把趙白逼近墻角,不滅之握再次襲來,趙白掙脫開幾次,就又被捉住右手拉回去,只能使勁退后身體,竹子再次抽在右側大腿了,這次趙白沒有叫了,使勁繃緊肌肉,硬頂著疼痛一聲不吭。趙母心疼的看著兒子被抽,卻也沒過來幫助趙白。
趙白暗中運用魂力抵擋一下,做的不敢太過明目張膽,就怕趙爸打的不順氣,不解氣,不肯原諒自己那才是麻煩,打了十幾棍,最后竹子在趙母和街坊鄰居的勸說中放了下來,趙爸眼中雖還殘留怒火,但也只剩稍許,陰沉著臉望著趙白,“哼”的一聲頭也不回走回房間。
趙白這才松了一口氣,被這么一頓毒打,氣差不多也該消完了吧,恩,就算氣還沒消下去,我也不會再被脫褲子打屁股了。
趙白脫下褲子,趴在矮桌子上,趙母進房拿了瓶藥膏出來,輕抹藥膏涂在屁股大腿和手臂上的紅痕,涼涼的挺舒服的,最后在趙白屁股上狠狠一拍,痛的趙白‘絲’的一聲,“涂完了,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這樣。”
穿好褲子,趙母也拿出飯菜,其實飯菜早就做好了,只是要等趙白回來吃。趙父也出來了,一家三口安安靜靜的吃飯,趙父草草的吃了幾口就又回房了,應該是氣飽了,趙母時不時的夾菜給趙白,雖然趙白之前吃過整只兔子,但現在也有點餓了,難道被打會更加有食欲?
這次事情也算是過去了,趙白也沒什么怨氣
今夜趙白沒修煉,而是回房休息,他要好好規劃一下這條路這么走了。
最緊急首要問題是怎么解決修煉資源。
修煉《牛魔大力拳》的前提條件是肉食,現在的三餐已不能滿足他一天修煉所需,毋庸置疑,他的食量也會日漸大增。犧牲家庭經濟來滿足趙白肉食是可以,但決不是長久之計,他可以預料到父母沒日沒夜地去工作,疲憊會壓垮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