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正經。”鞏婉琴白了他一眼。
但此時她心里也是有些驚訝的。
這么漂亮的姑娘喜歡女孩子的么?
“江禾大人,您覺得應該怎么辦?”紀儒辰說道。
“下去跟他們聊天唄。”江禾說著,從懸崖落下。
而其他幾人,也是相視一眼。
“神婆大人說過,江禾大人是個很有城府的人,我們還是跟著看吧。”紀儒辰說道。
咻咻。
他們也都跟著一躍而下。
“不是吧…”范應銘見到跳下去的幾人“我才剛上來啊!”
此時,陸志在懸崖頂,就他一個人還留在那里,他看了一眼范應銘。
“哎我的六師弟啊,你真好,就你還等我!”范應銘說道。
“奧,我沒反應過來。”陸志呆呆的說完,跳了下去。
“啊?”范應銘走到懸崖前“我恐高啊!”
左右看了兩眼“算了,我跑下去!”
他又往下跑著。
下方,江禾走到同盟會那一行人前方“初次見面,請問幾位有何貴干?”
“這位同胞,請問是?”為首那人說道。
“我是裴元海幾人的一位朋友,江禾。”江禾說道。
“幸會。”為首那人見到裴元海幾人也跟了上來,他說道“我是同盟會稽查司的稽查理事,我姓鄒。是前來調查昨日拜神教寺廟被屠一事的。”
江禾一聽,還挺熟悉。
“連總理事都來了,看來確實發生了一些大事。”江禾說道“不知可否詳細問詢一下,寺廟被屠?”
“是的,應該是一位擁有火靈根的心火境高手做的。而且實力不低,至少有心火巔峰,他做了一個屏障,導致所有人都進不去。”鄒姓理事說道“目前,同盟會內部的心火境高手已經排查過了,目前,心火境巔峰,除了拜神教,只有這里還有一位。”
鄒姓理事不知道的是,這里其實有兩位。
除了裴元海,紀儒辰此時也突破到了心火境巔峰。
他們都以為江禾在那劍痕里隱藏了什么。
“鄒理事。”裴元海走上前來“抱歉,這件事,我們的確不知情。”
“還是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鄒理事說道“雖然目前我們同盟會也不喜歡拜神教,但還是希望你們跟我走一趟,調查一番。”
“狗屁!”
后面,范應銘沖了過來,他大吼道
“你們這群稽查司的人分明就是是非不分的廢物,我們師父死了,你們稽查司非但不給我們伸冤,反而相信那李淵的一面之詞,把我們逐出了同盟會!我們怎么可能做出弒師的事情來?!現在居然還想因為莫須有的罪名帶走我們,吃我的營養藥水吧你!”
說著,范應銘把手里的水袋丟了出去。
江禾以及紀儒辰和裴元海神色統統一驚。
‘不好,生化武器!’江禾刷的一下,冷汗都冒出來了。
他迅速后退,眼前,水袋已經飛向了那名鄒理事。
“哼!憑這也想傷人?!”鄒理事抬手,一道靈能波動爆發出去。
噗!
水袋被靈能波動拍炸,里面的液體就像炸開的水氣球,一時間,臭味彌漫。
褐色的液體形成霧氣,飄散在周圍。
鄒理事捂住口鼻“這什么鬼東西!”
嘔!
聞到這氣味,后面很多稽查使都吐了出來。
鄒理事強忍著,他找出一條手帕,捂在臉上。
“剛剛那不過就是迷魂劑!”不知何時,在稽查使眾人的后方,褐色的煙霧中,范應銘身披一件獸皮,刺破霧氣,手里,又拿著一個水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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