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比如她那褥子太薄了,睡在身子底下硌得很,她準備編個草墊子鋪在褥子下面,得需要不老少的烏拉草呢!”
想著反正現在也是閑著沒事,還不如編點東西來打發這無聊的日子。
于是到甸子后,鄭雅琴就彎著腰,在甸子里一邊找一邊割,割完了通通都收進空間里。
東邊這片割完了,她又跑到甸子西邊,在西邊繼續割。
甸子西邊的烏蘭草比東邊的多,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不光是多,且長得也比東邊的烏拉草高密。
看著這些上好的烏拉草,鄭雅琴一點都沒客氣,揮舞著鐮刀唰唰唰的割著,一邊割一邊在心里吐槽那個空間里的小哥。
那熊孩子,太可惡了!
要是他肯跟她交易的話,她又何必大冷天的跑出來干這個呢?
心里生著氣,手上的割草動作就更加用力了,不大會兒空間就堆了一大堆的烏拉草。
正氣勢洶洶的割著呢,忽然,前邊的草叢里好像有個人倒在那呢。
鄭雅琴嚇了一跳,本能的想跑,但跑了幾步,又覺得這樣跑了,那要真是個活人的話,沒人救他這大冷的天他肯定得凍死。
鄭雅琴的心眼很好使(不然當年也不會花一個月的工資買老王了),她不忍心眼睜睜得看著個活人凍死了,就毅然回來了。
回到草叢那,嘿,還真是一個人!
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少年很瘦,穿著破破爛爛的大衣,腦袋上還戴著一頂狗皮帽子,他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緊閉地倒在那里,也不知是死了還是暈了。
鄭雅琴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到少年的鼻子底下試了試。
謝天謝地,還有點呼吸。
既然還活著,鄭雅琴就沒有把他扔在這的道理。
這個少年看起來很虛弱了,要是她再回去找人,估計這一來一回耽誤在道上的時間,就足以把他凍死了。
想到這兒,鄭雅琴立刻上前,扶起那個少年,把這少年背在背上,帶他回村子了。
一個來路不明的少年,或者說是年輕男人,老鄭太太和張桂芝肯定不會讓他進門的。
鄭雅琴也沒打算給自己找那個麻煩,就干脆把這少年背到了生產隊隊長的家里。
這種事兒,還是交給隊長處理比較妥當,他身為隊長,有責任也有義務保護村里人的安全,不管是不是本村的人,他想立善良愛民的人設,就必須幫這個孩子。
重回過去好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