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這里,死都不起來。”
眼瞅著老賈頭要撒潑放賴,鄭雅琴焉能讓他得逞了?
她走到兩位公安面前,指著昏死在地的賈大棒子,控訴說:“同志,他剛才對我耍流氓,我不從,他就薅著我的頭發打我,幸好邢廣同志路過這兒,把我給救了,不然,我現在……現在……”
說到這兒,鄭雅琴委屈的癟了癟嘴,眼圈也跟著紅了……
由于剛才真的哭過,此時鄭雅琴的眼睛還腫著,頭發也亂糟糟的,鼻尖也紅紅的,所以她的這番話,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懷疑。
公安人員看到漂亮的小姑娘兩眼哭得通紅,衣服還被扯破了(鄭雅琴自己撕的),頓時皺起了眉頭,看向賈大棒子的眼光也犀利起來。
其中一位公安還黑著臉對老賈頭說,“老同志,這位小同志的話你聽見了吧,是你兒子耍流氓在先,你就別叫屈了,現在是新社會,不興磕頭下跪那一套了,你要是再整這一套,我們就要追究你搞封建活動的責任了!”
老賈頭一聽要追究他的責任,嚇得噌的一下站起來,結結巴巴的說,“我不跪了,真不跪了,同志啊,你聽我解釋,我也是太著急了才犯錯誤的,我兒子都叫人打成副熊這樣了,還被人扣屎盆子,我得幫他申冤啊……”
“申冤,呵呵……”公安冷笑說,“你咋知道你兒子是冤枉的?你的意思是這小姑娘冤枉你兒子嘍。”
“對,就是她冤枉我兒子,警察同志,您想想,他們家上桿子要把她嫁到我們家,我家都不要她,我兒子又怎么可能跟她耍流氓呢?”老賈頭急聲辯道。
公社書記看著鄭雅琴較好的面容,不冷不熱的說,“是你們做父母的不想要這個小姑娘吧?你兒子也是這個意思嗎?”
“是,絕對是,我兒子不喜歡她,不想娶她。”老賈頭言不由衷的說道,只是說話的底氣不那么足罷了。
這時,村里一個叫墩子的孩子大聲說,“你撒謊,剛才大棒子跟好幾個人打聽鄭大丫在哪呢,聽說她再林子里放羊,他就火燒屁乎似的往林子那邊跑了,他要是不想娶她,能這樣嗎?”
重回過去好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