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村民們的眼里,儼然是土皇帝般的存在,賀春紅雖然潑,但是對這位位高權(quán)重的公社書記還是比較敬畏的。
書記都吼她了,她也就不敢放肆了,于是訕訕的閉了嘴,又蹲回到兒子身邊,嗚嗚的哭去了。
耳根子終于清靜了,在場的人這才想起鄭雅琴剛才說的話。
“小同志,你剛才不是說有重要的事要舉報嗎?你要舉報啥?”一位公安和顏悅色的對鄭亞琴說道。
鄭雅琴看了一眼周圍豎著耳朵傾聽的觀眾,嚴肅的說,“我要舉報賈大棒子殺人搶劫,而且這事他們老賈家人都知道?!?
話音剛落,現(xiàn)場立刻肅靜起來,仿佛地上掉根針都能聽見似的。
在場所有的人,包括賈大棒子的爹娘,都像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似的,抻著脖子瞪著眼,傻愣愣的看著鄭雅琴,些人都被他的話給震驚到了。
事關(guān)人命,公安同志立刻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嚴肅的對鄭雅琴說,“小同志,你這么說有證據(jù)嗎?人命關(guān)天,要是無憑無據(jù),可不能隨便亂說啊?!?
鄭雅琴說,“剛才假大棒子要欺負我的時候,給了我這個?!?
她從口袋里拿出一塊半舊的菊花牌的手表,遞到了公安的面前。
“他說我要是從了他,就把這塊手表給我,我要是不從,他就把我打死,還要把我埋到古榆樹底下,跟這塊手表原來的主人作伴呢……”
“嚯——”
在場的人看到鄭雅琴拿出那塊菊花牌手表,又聽到鄭雅琴的這番話,都倒吸了口冷氣,驚呼出聲!
菊花手表!
古榆樹底下!
手表原來的主人……
天啊,這信息量也太大了吧!
兩年前,村里來了一伙知青,其中有一個叫謝小紅的年輕女人,長得非常漂亮,當時她就帶了一塊菊花牌手表。
這可是村里唯一的一塊菊花手表啊,其貴重程度不亞于后世限量版的鑲鉆勞力士了,所以大家都記得。
當時,村里誰家姑娘相婆家、兒子相媳婦,都跑去借謝小紅那塊手表撐門面,只可惜這位城里來的白富美在大古榆樹屯待不到一年就跑了。
誰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跟誰跑的。
也有人說她被害了。
重回過去好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