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嗎?
所以,這個仇一定要報!
兩個公安在看到那具尸體后,也很震驚,但同時也跟在場的人一樣,在心里就認定了是賈大棒子劫財(或劫色)殺人。
聽到鄭錢氏的追問,一個公安板著臉說,“急什么,還沒調查清楚呢,你要相信組織,組織是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
“是是是,我相信我相信。”鄭錢氏點頭如啄米!
又得意的看向老賈頭,“聽見沒?人家都說了,組織上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你們全家上下就沒一個好人,就等著吃槍子兒吧……”
老賈頭顫巍巍的說,“這位同志不也說了嗎?還沒調查清楚呢,你咋就確定是我兒子殺的人?沒準是你兒子殺的人,你孫女兒故意拿著贓物陷害我兒子呢!對,肯定是這樣的,不然我兒子要是有這么好的表,咋可能給你那個破鞋孫女。”
“你兒子色迷心竅唄?也沒準是拿這表騙我家大丫呢,騙完也不會給她的。”鄭錢氏說,“反正我家要是有這么貴的手表,肯定不可能舍出來誣陷個不相干的人,這手表值好幾百塊錢呢,能買多少糧米啊?就為誣陷個不相干的人,白白扔掉那么多糧米,你當我們傻呀!”
倆人在這邊嗆嗆著,那邊跟謝小紅熟悉的幾個知青趕來了,大家看到那具尸體上的遺物后,確定了尸體就是謝小紅。
兩個女知青哭起來,不知是為同伴的死亡悲傷而哭,還是因為恐懼而哭,反正都哭的挺慘的。
確定了尸體身份后,兩個警察勘測了埋尸現場,后又吩咐隊長保護好現場,他們去派出所調人,準備把賈大棒子帶回派出所調查審問了!
鄭雅琴看到自己成功的把警察的目光引到了賈大棒子的身上,十分滿意,心花怒放的趕著她的羊回生產隊去了。
至于路上大伙對她的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她毫不在意,甚至有人調侃的問她賈大棒子是怎么調戲她的,有沒有摸她,她也毫不在意。
她不是真的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臉皮兒也沒那么薄,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愛說什么就說什么吧,說她做賊也好,養漢也罷,她都不在意,只要自己吃得飽穿得暖,日子過得舒心,就比啥都強了。
重回過去好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