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心啊!”劉鳳敏沒想到他這么容易就被推倒了,急忙伸手去拉。
然而,因為自己瘦小單薄,非但沒把他拉住,反倒被他帶著一起摔倒了。
崔連城的后面就是那個樹葉堆,小山似的樹葉松松軟軟的,崔連城摔倒在樹葉子上面,一點都不疼。
加上緊跟著摔在他身上的軟玉溫香,讓他瞬間覺得,摔這一下,值了!
“哎呀,你倒是當心點啊……”劉鳳敏再次跟他緊緊的貼在了一起,瞬間羞得臉都紅了,頭也不敢抬了,只能軟聲抱怨著。
崔連城的心咚咚咚的跳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定定的看著懷里的姑娘,愛的恨不得為她去死!
“哎呀,你別看著我了,快松手,讓我起來啊……”劉鳳敏滿臉通紅的嘟囔著。
崔連城聽到她的抱怨聲,如夢初醒,一邊慌亂的答應,一邊依依不舍的松開手。
重獲自由后,劉鳳敏窘迫的站起身,拍打著身上粘上的落葉殘片,崔連城也站起來,吶吶的問她‘剛才摔壞了沒有。’
沒等劉鳳敏回答呢,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突然傳來——
“好哇,好你個崔連城,青天白日的,竟敢鉆到樹林子里來欺負女同志,你這是犯了流氓罪你知不知道?”
一個戴著紅袖章,梳中分頭的男人沖過來,不由分說的給崔連城扣上一頂大帽子。
這時,又有幾個男人從不同的方向包抄過來了,其中有幾個崔連城認識,好像是八里堡農場的。
這些人里,劉鳳敏只認識一個,就是跟她探討過“文學”的那個楊廣生。
此刻,楊廣生帶著那幫人走過來,將崔連城和劉鳳敏給包圍住了。
“崔連城,你竟敢調戲婦女,信不信我這就把你送派出所去。”楊廣生叉著腰站在崔連城和劉鳳敏的面前,高高在上的說道。
崔連城終于明白咋回事了,他上前一步,將劉鳳敏護在了身后,怒斥說——
“楊廣生,你整啥幺蛾子呢?我幫小劉老師摟點柴火而已,怎么就調戲婦女了呢?”
“呸,你那是摟柴火嗎?你那分明是在耍流氓,當我們是瞎子呢啊?”楊廣生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崔連城,氣憤的說道。
這個該死的土包子,竟敢覬覦他看上的女人,還敢對他重回過去好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