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那方法有用嗎?”西門天背著御賜的寬劍,依然是一襲白衣。
“肯定有用的。”紀巧兒點了點頭,眼睛忽閃忽閃的盯著西門天有些殘破的白衣裳。
“況且,那個書生也怪可憐的,給個幾十兩銀子也算同情他。”紀巧兒舉著油紙傘,潔白無瑕的手臂上系著一道紅繩。
“你為什么這么喜歡白衣裳?愿意告訴我你的故事嗎?”紀巧兒一只手拉住西門天的衣裳,看著上面的破洞。
“我也不知道,我天生喜歡白衣裳。”西門天怔了怔,苦笑道。
“我不……”紀巧兒好奇起這個神秘的少年起來。
“將軍,那書生被抓走了,好像開始用刑了。”南霽跑了過來,靈巧的避開了幾個路人。
“好了,你歸隊吧。”西門天揮了揮手。
“巧兒,我們快去。”西門天與紀巧兒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公堂之上。
“你招不招!”裴文渤的臉上有些猙獰,杖打已經換成了夾手指。
“我,我不招,我根本沒有私賣官鹽!”讀書人終究是有著讀書人的骨氣,即使雙手已經被夾得血肉模糊,他也想著自己母親的治病錢。
“繼續。”裴文渤倒抽了一口氣,背過身去。
書生體弱,哪里經受得過這等酷刑?意識逐漸模糊,暈倒了下去。
“死了沒?”裴文渤回過頭來,急忙問道。
“報告大人,他暈過去了。”領頭的衙役匯報道。
“好,來人,把他畫個押,押下去!”裴文渤拿著帶著血手印的畫押供狀,按在官印上的手卻莫名的顫抖。
“那誰,你捉賊有功,賞你五兩銀子。”
“咚!咚!咚!”官衙外面忽然敲起了響鼓。
“是誰?”裴文渤剛剛平復了的心情,陡然又提了起來。
“裴縣縣官恃強凌弱,魚肉百姓!大家快來看看啊!”外面一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傳了足足十里遠。
“什么?去看看。”百姓們紛紛起身,望向縣衙。
……
“喂!你什么人,居然敢擾亂公堂!”十幾個捕快從縣衙內跑了出來,抽出刀對著西門天。
“大家快來看看啊!”西門天大叫道,正對著身后的百姓。
“抓起來!”裴文渤穿著九品官服在縣丞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咚!”西門天動用全力一拳敲在大鼓上,裹挾著強勁的拳風將油皮大鼓打了個對穿。
“他!使用酷刑,陳舊冤案無數!”西門天大喝一聲,嚇得裴縣縣官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