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次大勝,大家慶祝一下,今天晚上隨便吃喝!不忌酒肉!”前將軍漢牟大笑道。
“上酒哈哈哈!”軍營營地上一片歡騰暫且不說。
“西門將軍,這次多虧你。”長孫勖拍了拍西門天的肩,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一點(diǎn)也不像放冷箭的那個人。
“大帥過譽(yù)了,我也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差點(diǎn)全軍覆沒。”西門天自嘲道。
“說你厲害你就厲害,婆婆媽媽干什么,和朔書生一樣。”漢牟臉一板,灌了一口酒。
“哈哈哈,西門天也曾是江湖人士。”西門天拿起酒壇,咕隆咕隆地灌了下去。
“這……”呂超一臉抽搐。
“來來來,我們拼酒!”漢牟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好啊!”西門天一口答應(yīng),他當(dāng)然知道,同袍們本不必相敬如賓,只需要坦誠相待,豪爽相對便可以更快的融入到這個特殊的大家庭中。
“又來了。”剩下三個將軍苦笑著搖頭。
“喝。”西門天舉酒示意。
“喝。”
“喝。”
……
“西門將軍醉了,安排一下給他住下去吧。”馬朔看著仍然在念叨著的西門天,有些無奈道。
“呼……嚕,呼……呼!”漢牟打鼾打的震天響。
“蘇……蘇琴。”西門天掛在脖子上的單魚玉佩閃爍了一下。
“怎么又?jǐn)嗔恕!睌?shù)十萬里外的百花谷,一紫衣女子神色有些焦灼。
第二天清晨,曙光穿透層層云幕,煥發(fā)出了光芒。
“腦袋好疼。”西門天躺在軍帳中,一手捂額,不住道。
“這是哪?我不是在主帥營中嗎?”西門天看清楚這陌生的環(huán)境,不禁嚇了一跳。
“將軍,你喝醉了,不知道喝了多少,我都快抬不動你啦。”南霽掀開軍帳的簾子。
“唔,你昨天晚上吃的好嗎?”西門天忽然沒由頭的問了一句。
“嗯,他們都在喝酒,我吃了不少肉呢。”南霽壓低了聲音。
“那就好。”西門天直起身來,走出了軍帳。
“將軍你看,那是魚吞峽。”
“還真的在側(cè)后方。”西門天望向了魚吞峽,感慨不已。
“好了,你去訓(xùn)練吧。”
“是,將軍。”南霽行了一個軍禮,緩緩?fù)讼隆?
西門天環(huán)顧了四周的風(fēng)光,找到了一處方巖坐了下來。
“那是馬朔將軍?”西門天坐在方巖上,看到了一個儒生聚精會神的拿著一卷書在下面那塊方巖上讀呢。
“馬將軍,看什么呢。”西門天微微一笑,坐在了馬朔的身邊。
“兵書。”馬朔連頭都沒有抬,依然在那讀著。
“有那么好看?”西門天將信將疑,側(cè)過頭來看了一會兒便覺得索然無味。
“修煉吧。”西門天真的不喜歡這種枯燥的感覺,翻來覆去站著又坐下,到了最后干脆在這里打坐修煉。
“五心向天,道輪聚合,五系天靈……”
一練便是三天。
“馬將軍,你怎么還在這里呢?”西門天閉目收功,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馬朔依然在他身邊讀著這卷書,身上已經(jīng)落了少許的灰塵。
“哦,小看了一小會兒,有些入神了。”
“那你喜歡哪句話呢?”
“以逸待勞,以近待遠(yuǎn),以飽待饑。”
“原來如此。”西門天一襲白衣,在山風(fēng)的吹拂下微微飄動。
“那兩個人,一個是書癡,一個是修煉狂。”左將軍呂超感慨道。
“是啊,我都做不到這樣。”前將軍漢牟不無羨慕的說。
“你還說,你個戰(zhàn)斗狂,整天就想著殺殺殺。”仇良毫不留情的打擊道,他也看向了那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