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佬他又上線了?!”
“你也看到了對不對?”胖頭此刻像個耄耋老人,顫顫巍巍的手過去點開了消息記錄,發出去一段話。
上一次大佬找他們,好像還是半年多因為京城江家的事情了。
消息沒多久,竟然得到了回應。
沒有石沉大海。
胖頭強迫自己激動的心壓抑下來,看到了消息后,他略有驚訝和為難的抬頭,“大佬,他問我們為什么不接大聯盟那個案子。”
大聯盟的事情東國其實不便參與,胖頭有些猶豫,“會長不讓我們管,要這么跟大佬說嗎?”
華子也有些猶豫,但他更為慎重一些,“不。”
“會長說過了,但凡是北極星要求的案子,無需過問他的意見。”
北極星在傭兵協會擁有無可替代的地位,會長方得貴親口語諾過他的最高執行權。
胖頭更詫異了,“可這次不一樣了,這個關系到大聯盟……”
“所以——”華子冷峻的臉上忽然就笑了。
“胖頭,想見見北極星大佬嗎?”
紀晚放下了手機,臉色頗為意外。
兵協的人她向來交涉不多,但是每一次幾乎都有求必應,有問必答。
這還是第一次,兵協的人提出了要求。
會長,突然就想跟她見一面了。
這么多年以來,這還是第一次。
她躺倒在沙發上,閃亮的眼眸望著天花板。
難道這一次,大聯盟那件事真的那么難搞?
到底牽扯了多少東西。
看來如果她不出馬,方得貴想必是不會愿意淌進這趟渾水了。
……
隔天,易河來了。
昨天他來過,把藥拿走了。
今天又來,紀晚也沒有多在意。
不過既然司機來了,她也就不需要自己找車了。
她跟方得貴約好了時間地點,準備今天再來一次面基。
本來是這樣。
可是易河來了。
他滿面愁容,唉聲嘆氣,看上去氣血不暢渾身僵硬……就像來了大姨媽一樣。
紀晚整天之后無數次地懷疑過自己,為什么要多嘴問了他一句,“易諳那家伙還沒死吧,你唉聲嘆氣的是要打算給他送終了?”
易河吃了癟,但他似乎有備而來。
不知道是不是在紀晚的打壓之下,他的道行已經變得極其高深了,今天竟然絲毫沒有被她干擾,“差不多了。”
似乎是怕她沒聽明白,易河解釋,“少爺,少爺他不太對勁,他他他…他好像又有病了……”
“不不是,我是說少爺好像又發病了。”
紀晚一愣。
她送過去的藥沒管用?
不應該吧。
可是,易河都已經快要成了一個淚人兒,竟然真的生動地快要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陸簡都給嚇了一跳。
易諳是得病成什么快死的樣了,平日里冷淡惡劣的易河居然都放下了自己的偶像包袱?!
跑過來跟她求情?
紀晚半信半疑,跟方得貴取消了約定,直到她站在了易諳的別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