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晚本就對于接二連三的懷疑煩得要死,現如今……倒不失為一個很好的機會。
她沒說話,只輕輕側了側腦袋。
點頭。
“哇——”
在場所有人的口型,趨向于可以吞下一個雞蛋的一致。
三爺!
他們,好像知道了了不得的秘密。
……
……
紀家。
最近紀衡公司的事情不是太順利,再加上家里一直有讓他心煩的人和事,他已經將近一周沒有回家了。
丁敏都懷疑他是不是有了外遇。
就在今天下班時,丁敏竟然找來了老夫人,堵到了公司門口接他回家。
紀放一陣陣的頭疼,卻也不好再說什么,快到家門口時,老夫人不知是得了誰的授意,又給他講起了那些瑣事。
“要我說你這么累干嘛,不是還有湘兒,還有那個賤丫頭……她拍戲一定賺不少錢,先讓她拿些來過渡過渡……”
老太太又碎碎念了幾句,丁敏就在一旁裝死人,一句話也不說。
直到車子停了下來,紀放不耐煩的扯了扯領帶,直接打開了車門。
“媽,紀晚也是你的親外孫女,而且你兒子現在還沒有到讓一個戲子接濟的程度!”
丁敏頗為驚訝的看了他一眼。
一行人跟著下車。
紀放也是氣糊涂了,沒想到會從他嘴里說出那兩個字,不過好在現在沒有什么人,永遠不會再有人知道他的想法。
“你總算承認了,賤丫頭生出來的私生女能是什么好東西,親爹都不知道是誰就敢生下來……你竟然為了那個賤丫頭跟我吵?!”
老太太不甘示弱。
許是幾人討論太過激烈。
沒有人注意到,那一輛離他們不遠,借著綠化,隱蔽在拐角之處的黑色賓利。
男人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這個卻沒有半分溫度,透過傾斜的樹葉如同看死人一樣,看向前面激烈爭吵的人。
呵,這就是凡世中所謂的高門大戶。
如此,不堪一擊。
如此,讓人惡心。
他心心念念的溫柔女子就是生活在這樣骯臟不堪的家庭里,最終也是死在了這片污穢當中。
他血脈純正的親生女兒一口一個私生女,賤丫頭地被人罵著?
那老東西知道她罵的人是誰嗎?
心底瞬間墮入冰冷之后,風步云甚至有些慶幸。
慶幸紀晚沒有生活在這片令人厭惡且惡心的骯臟之中。
“怎么樣,這下相信了?”
東儒坐在他身邊。
此刻就用一種好整以暇的,事不關己的笑容提醒著他。
那母女倆曾經過的是什么日子。
你能有如今這個完完整整的生活在世界上并且能力如此出眾的女兒,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東儒知道他是真的動了氣性,也沒敢在不知輕重的說下去。
只不過,那一家子不知好歹的,估計就沒那么簡單了……
正想著,司機在風步云的示意下,卻已經有了動作。
東儒能看到,司機下車之后向著那三個人過去,不過一句話的功夫就回來了。
“你讓他過去做什么了?”
風步云后槽牙咬的緊,此刻卻露出了一抹似有若無卻又很要人命的笑來。
“讓他們,準備等死。”
……
天不遂人愿。
錄制完節目的最后一天,紀晚原本打算當晚趕回京城。
紀晚本就對于接二連三的懷疑煩得要死,現如今……倒不失為一個很好的機會。
她沒說話,只輕輕側了側腦袋。
點頭。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