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少的苦差事。特別已經在鎮撫司如果已經做熟了,這錦衣衛人數雖多,但是能出人頭地的,有能力的還是需要機遇的,貞兒覺得自己的運氣也真不差。那還是一年前,瓦剌人已經有造反的苗頭了,寫了書文遞上去,卻被上司指責多事,于是就不想再留在鎮撫司了,雖然大家都勸自己不要沖動,其實那種憋屈的感覺一直不好受。自己奉命暗中調查一件案子,那件案子與瓦剌人有關,他們與西南各部族之間一直有關聯,作為上面要收集證據,說是為了對付瓦剌人,這卻也調查處一些污垢之時,王振當時被鎮撫大人壓了下來,自己一氣之下回到了太后身邊當了長差,懶得再進那鎮撫司。
“王振黨羽不是已經處理了不少了,我認為再擴大不好。”貞兒說道,“鎮撫司的工作實在令人郁悶。”
大家不說話了,這是當今皇上的意思,說是王振的案子還可以挖一挖。
過了一會兒,朱驥開口了“其實這皇上的擔心是有些道理的,怕的是太上皇的人惹麻煩,最難做的就是我們了,特別是鎮撫司的兄弟……”
這是大實話,有些話上面不好明說,而下面的人卻是心知肚明。
“阿真,你回鎮撫司不用負責那些事,只是做些閑職,盯著西北那些土司在京城的動向就是了,可以兩邊跑,以前你不是一直是兩邊跑的嗎?”朱驥說道。
大明西南的那些土司們至從歸順了大明,卻各自有地盤,一直沒能讓人放心過,畢竟元之前,哪里也不是什么漢人的疆土,現在雖然統一了,可還是自治,朝廷對他們隨不放心也沒辦法。
能離開這皇宮自然舒心,貞兒笑了“朱大哥也是很照顧我的,我豈能不領情?”
朱驥說道“我豈能不知兄弟的意思,大家還是要互相關照的,畢竟這朝堂上也兇險,我們這些人很容易淪為棋子的。大家為了自保那也正常,只是有些事不得不做,雖然知道有些不當……”朱驥說出了大家心里話,那酒就成了悶酒。
“別那么樣子,”劉百戶說道,“人活著不是還有其他樂趣嗎?何太監,吃完飯了,去把牌拿出來,我們打牌玩!”
老太監應聲取出了牌九,這種游戲已經盛行在大明的角角落落里了。這萬家這副牌還是象牙的,鑲有漂洋過海來的紅綠寶石,以前王振賞的,那王振的確收羅了不少好東西,只是他畢竟還是秀才的眼光,短淺了些。
“這牌不錯,”劉百戶說道,“想當年王振都做了老公,不弄點財物怎么對得起家人?阿真,其實王振待你也不薄,怪不得心里憋屈,他就是不愛聽人提意見,我這次多虧朱驥,要不然,我不是降級完事……”
“定你一個王振亂黨……”張百戶說道,“也不過分,只是于謙大人不愿意把事情弄大,那皇上現在也不敢與尚書大人對著干。”
“你們莫談國事……”朱驥說道。
“哈哈,”張百戶笑了,“朱大人,你不是忘了這錦衣衛是誰的天下了吧!莫非你要向皇上稟報我們在背后說他的壞話?”
朱驥笑過,這里沒人敢來監聽,畢竟都是些錦衣衛的高級官員,就算他們把東西遞上來,還不是到大家手上,這也就是說了也白說。這里坐著最小的官職也是百戶。
這牌局一直打到了三更天過,四更就是皇上早朝時間了,朱驥告辭了“阿真,我岳丈想讓你去他那邊一趟。”也許這才他來的真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