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呂布心中,其實也是萬分糾結(jié)的,他當(dāng)然知道張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守住下邳,但張佑能在區(qū)區(qū)幾天時間內(nèi)集解這么多的力量,仍舊讓他吃驚。
而吃驚過后,就是隱隱的忌憚了。這才有了呂布的此次試探,如果張佑硬要賴在下邳不肯走,即便是他的女婿,說不得也要讓他好好吃一吃苦頭。
當(dāng)然,無論張佑作何選擇,呂布并未打算剝奪他的繼承權(quán),他所做的一切,也無非是為了警告張佑一句“老子還活著呢,我給你的,才是你的。”
不過此刻張佑既然肯接受自己的安排,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還沒等張佑回話,呂布接著開口道“賢婿可知,此前逃走那兩個是誰?”
“不知。”這一點,張佑確實是不知情的,雖說此前張飛曾喊過一嗓子,只是距離實在太遠,加上周圍有實在嘈雜,他并沒有聽清。只知道他武功很高,應(yīng)該不是無名之輩才對。
“那個身著斗篷的就是劉大耳那廝,另一個素衣的是張翼德。”
“什么!”張佑勉強克制住自己的情緒。
早知道是他,無論如何,自己也要將他留下來。
張佑問道“岳父可曾捉到他?”
“無有。即便是掘地三尺,也不曾發(fā)現(xiàn)他二人的身影。”
張佑點頭,老實說,在這個年代要抓一個相貌沒有明顯特征的人,著實是難度不小的,即便是畫了畫像,區(qū)區(qū)幾筆,又能有幾分神韻?
心里素質(zhì)差一些的,見了官兵就跑,這類人倒是好抓一些,而那些心理素質(zhì)強一些的,即便是與官兵打個照面,恐怕也很難被抓到。
回到自己的府邸,呂玲綺早已等候多時。
“夫君。”這一句夫君她叫的有些青澀,總歸是讓張佑心情好了一些。
老實說,張佑并不怪呂布,這件事情,即便是放在他自己身上,他都不確定自己會作何選擇。
“你沒事吧?”張佑可是看到,她被張飛壓著打的。想想那人是張飛,他就倒吸一口涼氣。
“妾身平安無事。”
“岳父讓我開春去屯田,你怎么辦?”
“嫁夫隨夫。你去哪,我就去那。”
“屯田吧,也不是什么壞事。”聽到呂玲綺的回答,張佑心中終于將這件事情畫上了一個短暫的句號。
張佑拉起呂玲綺的手,鄭重的說道“我欠你一個完整的婚禮,將來我一定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