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姑娘了?”
“明明是你先……”說起這個話題的!
只是,后半段宴文然并沒有說出來。她也看出了白璟是在開玩笑,歪理一套一套的,干脆不去理他。
白璟靠過來,沉默了一會兒,語氣變得有些認真了。“殿下不問我怎么弄成這樣了?”
“你愿意說么?”宴文然淡淡地回了句。她朝白璟那邊瞥了眼——可惜剛剛熄了燭火,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這又不是戰(zhàn)斗留下的傷痕。再說以你的功夫,能把你傷成這樣的,無外乎是你的長輩。”頓了下,她繼續(xù)道,“你可愿意告訴我是為的什么事?”
白璟驚訝一瞬,笑道“殿下當真聰明,這都能猜到。”
“這還用猜?少打岔。”宴文然不滿地沉了聲音。
“我?guī)煾浮!卑篆Z頓了頓,“他讓我跟她回去,我沒答應。”
宴文然微微睜大了眼。
他師父,不就是攬云山主?
“所以他把我揍了一頓,不過還是手下留情了的。”隨后又有點小得意“也沒忍心把我除名。”
他說的風輕云淡的,不過宴文然可沒覺得事情就這么輕松。
白璟可是一整個下午外加大半夜都沒回來。看他剛回來時一碰就倒吸涼氣的樣子,估計也是沒少遭罪。
“說起來,我這么晚回來,殿下想我沒有?”一下子想起過來主殿時看到宴文然趴在桌面睡著的樣子,白璟心疼之余,又帶了點兒竊喜。
提到這事兒,宴文然仿佛又想起了那個東奔西走找了大半夜的自己。
做這事兒的時候滿心著急,如今冷靜下來再想,著實有點……丟人。
尤其坐在桌邊睡著了還被另一位當事人發(fā)現(xiàn),真不是一般的丟人了。
宴文然一口否決“沒有。”
“那之前……”
“我本來在桌子上看書來著,困了就瞇一會兒,一時不察竟睡著了。”甚至還隨便舉個例子讓這話聽著可信些,“我以前也經(jīng)常這樣。”
“……”白璟一時哭笑不得,也算是明白從宴文然嘴里得到句軟話是沒可能了。
他索性換了個說法,“是我想殿下了。殿下讓我抱一下可好?”
“……”宴文然臉色微紅。幸好趁著夜色,也沒人能看清。
她輕斥道“大晚上的,折騰什么?”
“碰不到傷口的。”他試圖悄悄靠近些。
卻被宴文然很快發(fā)現(xiàn)了意圖,輕巧地給躲了過去。
又是靜了片刻,白璟干脆直接耍賴裝可憐“嘶——”
后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一只手已經(jīng)探了過來,牽起了他的手。
“睡覺。”好半天,宴文然撂下了這么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