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走廊里響起了一陣腳步聲,路過房間后,徑直的向遠處走去。這個時辰能來二樓的,必不是他人,想來應(yīng)該是白亦回來了。灼華輕咳一聲,示意林飛蘭招待客人,起身對著丁珺兒歉意的笑了笑。
丁珺兒自然明白灼華可能有事要辦,雖然有些失落,但仍然拱手道“灼華姐姐若是有事,您先忙,珺兒坐坐便走。”灼華作揖之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看著灼華離去的身影,丁珺兒好奇的問林飛蘭“飛蘭姐姐,灼華姐姐很累嗎?為何眼睛里含有血絲?”
林飛蘭錯愕了一下,輕笑道“或許吧,這兩日她可能有些忙碌,些許晚上沒有睡好?!?
“那”丁珺兒又好奇的追問著“那她會不會是晚上思念意中人,輾轉(zhuǎn)難眠那?”
聽到這個問題,林飛蘭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若說是難眠,怕是辰宇難眠吧。灼華怎么可能會相思啊,想了直接喚過來見見不就好了。
看到林飛蘭的笑容,珺兒皺著眉頭,嘀咕道“莫非兩人都在京城,還能天天見面?”
林飛蘭收住輕笑,看著對方,問道“珺兒為何問這些男女之事,莫不是動了凡心?”
“哪有?”丁珺兒忸怩著回復了林飛蘭一句,還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侍女。望著臉色突然臊紅起來的丁珺兒,林飛蘭大有深意的輕笑著。她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這種少女懷春的樣子還能看不出來。
房間內(nèi)灼華香手托腮,慢慢的吃著剛拿回的早點,面無表情的聽著白亦講辰宇的預謀。事沒多少很快便講完了,卻在她的心里泛起了陣陣漣漪。當愛情來臨時,又興奮又期待,又有一絲絲焦慮。
白亦聳聳肩,對著灼華說道“其實辰宇不錯,從小一塊玩到大,大家都知根知底”
“收了他多少銀子?”灼華打斷了白亦,饒有興致的問道。白亦嘿嘿一笑,說著沒多少。
看著白亦那副奸相,灼華嘟囔道“那錢你就收好吧,權(quán)當是陪嫁丫鬟的喜錢。真是大你的狗膽了,老娘的人你也敢坑?!?
到手的銀子,白亦自然不會吐出來,笑著對灼華說道“咱們可不能便宜了辰宇那小子,待我打探清楚之后,給他來個見招拆招?!甭犨@么一說,灼華也有些期待了,那笨小子能做些什么。
不得不說,辰宇還是有些手段的,沒幾天的功夫,在禁軍里面混出了點名堂。灼華和他一起巡邏的時候,總有著一些守衛(wèi),熱情的打著招呼,有說有笑的宛如相交多年一般??吹淖迫A連連側(cè)目,若不是知根知底,都懷疑辰宇是不是給他們灌了迷魂湯。
灼華問過辰宇,辰宇當時笑了笑,繞著頭不知如何解釋,只說了一句“男人間的友誼比起女人要純粹的多?!?
好吧!灼華的確不了解男人,正如她不理解為什么辰宇總是對著自己不放手,不給其他女孩機會一樣。雖然自己有時候心里會很喜歡身邊的隨處可見的辰宇,但是有的時候便想換個別的口味。
或許,辰宇就沒有過這種想法吧。
看著身邊的這個男人,灼華輕聲問道“這幾天下來,你把地形都記熟了嗎?”
辰宇利落的從懷里拿出了一張獸皮,上面畫著的正是皇宮地形圖。四下看了看之后,攤開之后放在左手手心里,右手比劃了一下路線對著灼華點點頭。貼身湊到灼華跟前小聲的說道“時間最好在科舉之后,到時候會舉辦瓊林宴。”
瓊林宴是皇帝宣布考生名次之后為天子門生舉辦的宴會,之前都是在瓊林苑舉行,故而得名瓊林宴。瓊林苑早已在戰(zhàn)爭中土崩瓦解,之后都是皇宮宴會廳舉辦。時間大概是在殿試之后,到時百官定會協(xié)同家眷一起入宮。人多眼雜的,到時候禁軍的防守力量肯定松懈。
對于辰宇的準備工作,灼華很是滿意,拍拍他的肩膀贊揚道“這次表現(xiàn)我很滿意,最近進步很大嘛,再接再厲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