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信號之后,林飛蘭第一時間攥著粉拳沖向了老者,步履蹣跚甚至有些微微緊張。
老者見到這個架勢不由得冷哼一聲,凌厲的眼神警告著她,若敢再往前一步必將是辣手摧花的場面。
這一步?jīng)]有遲疑,林飛蘭果然的邁出,老者眼神一凜,瞬然出手。
“這可怪不得老夫了!”臨身之后四指并攏,直接一掌兇狠的奔襲過去。
就在這臨身之際,一個身影擋在了這一掌的前面,與老者結(jié)結(jié)實實的對撞在了一起。
“李四!”
“李四。”
“李四?”
不同的聲音響起,有驚疑,有憤怒,有意外。
唯有那個木頭男人沒有搭話,屹立在那里,不動不搖,散發(fā)著的強大氣場讓老者不禁神色沉重。
場上的局勢瞬間改變,灼華得意的一笑,露出了人畜無害的八顆牙齒“我的小乖乖,這下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踉蹌退了一步,被一塊凸起的石磚絆了一跤,一屁股坐在地上。
弋天驚聲道“不要亂來,我跟你說我和辰宇是好兄弟,夫君兄弟不可欺,你要冷靜。”
一記雙龍?zhí)街椋迫A抓住他還在掙扎的腳腕,得意道“你給我過來吧。”直接拖到身前,在地上拉出一道劃痕,赫然醒目。
弋天極力的抗拒,就像是一個像被霸王硬上弓的受害者一樣楚楚可憐。
“小寶貝,姐姐看看你身上都帶了什么好東西。”
“這個不錯,歸我了。”
“這個也不錯,也歸我了。”
“這個沒什么用吧,應該挺貴的,正好也歸我了。”
收刮了一番之后,灼華滿意的點點頭,揮揮手示意他離去,“行了,你走吧。”
雙手撐地,迅速的爬起來,一邊跑一邊說道“我跟你說,這些東西算是我給你的聘禮,若是辰宇那家伙不要你了,可以考慮一下我。”
“行,你過來咱倆商量一下具體的細節(jié)。”
話剛說完,弋天跑的比兔子還快,老者一見弋天脫困,也沒有再和李四糾纏,縱身一躍快步跟上。
灼華走到李四跟前道了聲謝,顯然對方不領(lǐng)自己的情意,也懶得和他計較,誰讓他是個木頭。
左鼎此時也站起了身子,撇了灼華一眼,快步的追著他的主子而去。
“走,咱們?nèi)タh衙。”
灼華認為趙老爺被人要挾,不管對方是誰,當?shù)氐目h令準會多少知道一些。
反正時間尚早,過去查看一番倒也無妨,林飛蘭小碎步的跟在了她的后面。
來到縣衙之后,掏出剛從一天那繳獲的貼身玉佩,遞交給了守門衙役請他通報一聲。
卻不曾想縣老爺帶著縣尉縣丞和三班衙役排成一溜,恭敬地走了出來。
這般陣仗著實讓她二人有些驚嚇,但想到那是皇上的玉牌,這種禮遇也算是無可厚非。
“縣令大人怎么稱呼啊?”
“下官姓宋,字明達,興樂二十一年的做的本地縣令。”
灼華掐指一算,這縣令怕是當了有二十多年了吧。
二十多年的仕途一直如此?
拿著弋天的貼身令牌,疑惑的問道“你認識這個牌子?”
“識得!識得!”
這不是扯淡嘛,你若認識皇家之物,還會在這里當了半輩子的縣令?
看著她變化的神情,宋明達趕忙解釋道“姑娘有所不知,你們第一次來到縣城的時候,上面便派人打下了招呼,如今自然不敢怠慢。”
好一個察言觀色的主,看來這二十多年的縣令果然不是白來的。可是為什么會有人注意到自己來到這里,還特意打過招呼,這人會是誰那?
沉思不語的時候,宋思明小心翼翼的問道“姑娘這次過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