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才來尋找本師。」
「烏祭!」吊魂罪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妳要背叛邪皇嗎!?」
「我可沒那么說。」云仔歪歪頭,無辜地笑道「可是本師被鎖了功體,還被嚴密監控,可謂插翅難飛——哎呀,連翅膀都沒啦,太可憐了!」
假惺惺地擦擦眼淚,她也沒說謊,只是忽略了監控已經預先串通過而已。
「妳想怎么樣?」吊魂罪翻了白眼,但因為心里隱約的罪惡感,也只能順著對方的惡趣味。
事實上,他也不太明白為何邪皇要放任烏祭被俘虜,只是依令行事后,看見同僚還是不免有些氣虛。尤其直面毫無遮掩的容顏,柔軟的彷佛絲綢般脆弱,更讓他不知所措。
「誒嘿~」彷佛看透了他所想,少女露出狐貍般地竊笑。
于是。
任勞任怨的吊魂罪在躲避行蹤上十分拿手,哪怕背上負擔了一個累贅,也順利在無人察覺地情況下溜了出金雷村,和巡視的尚同會眾擦肩而過,被當作貪玩的妹妹和寵溺的兄長而放行。
底限再度后退,吊魂罪背負著無血緣的妹妹匆促躲過把手關卡的探查,一邊應付著刁鉆的妹妹。
對這類型的變裝技巧嘆為觀止,云仔除了聊天逗人玩,一路上倒是沒再作妖。
畢竟她還趕著約定的時間,同樣,元邪皇身上發生了什么預計之外的事情她也很好奇。
這是也一個解決問題的大好機會。不是玄狐的事情,這件事上她似乎有一點點靈感,但還不太清晰。
雖然她學會了依賴大家,也收回了超出預期的回報,但有些事情還是自己獨立處理更好一些。
師尊和俏如來的發現不是錯覺,她和烏祭確實在漸漸相互融合,決定誰占據上風便更加刻不容緩。然而,不知道是誰造成了影響,或是種種因素迭加,事情出現了變化。
最后,再見證一次邪皇的榮光。
快到說再見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