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釗和清菱跟在各自的師父身后離開,不過沒想到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圓臺是在一座山峰的山頂之上,要離開必須要飛才行。
眼下的情況也是沒辦法了,只能釋放出自己的翅膀,飛著離開這里了。
思及此,林釗強(qiáng)忍著身上的劇痛,將翅膀召喚了出來。
翅膀一出,八長老的眼底出現(xiàn)了一抹精光。
“太依賴外物了。咱們浩瀚神宗可不興這花里胡哨的一套,這次念你重傷,你先用著,不過下次,斷然不能再用了。”老八這算是給林釗下了一個通牒,下次如果再用,估計是要惹他生氣了。
“我……還沒學(xué)會不依靠翅膀就能飛的飛行術(shù)。”林釗一臉羞愧的說到,他說設(shè)計的那些秘籍里沒有一個提到不需要依靠外物飛行的。
“額,你所在的那個下界的確是最糟糕的地方,要啥啥沒有。”八長老一開口,濃濃的都是嫌棄的意味。
林釗滿頭黑線,一臉無言以對的看著對方。
“罷了,咱們先回山頭去見過你大師兄和二師兄再說。”八長老說完,直接一把拎著林釗的衣領(lǐng)就飛走了。
既然翅膀無用了,林釗自然不會多浪費自己的力氣將它給放出來,所以安靜如雞的被八長老拎著回到了八重山。
浩瀚神宗里各大長老的山都是根據(jù)各大長老的排名所命名的,就好像八長老居住的山,就叫做八重山。大長老住的叫一重山。
以此類推,清菱跟著的九長老就是九重山。
八重山的山頭并不像沿途看到的別的那些山頭一般,建筑群多的令人的咋舌,清清冷冷的放置著一個類似北京四合院的屋子。
八長老帶著林釗降落到這院子里時,感覺這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人呢!”八長老中氣十足的沖著院子喊了一聲,這一聲喊下去,直接將不遠(yuǎn)處的兩間廂房門給撞開了。從里面跌跌撞撞跑出了兩個人,一個人看起來職業(yè)好像是拳師的模樣,另一個看起來有些像刺客。
他們正直勾勾的打量著跟在八長老身后,身負(fù)重傷的林釗。
“師父,這是……”他們不解的開口問了一句。
“我新招的徒弟,以后就是你們的小師弟了。好好對人家,咱們八重山本來就人丁稀薄。”這人丁稀薄聽得林釗差點沒憋住給笑出來。
但是眼前的氣氛好像不容他瞎笑,林釗乖乖的閉嘴,捂著自己的嘴巴,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
“師弟這是怎么了?”兩人不約而同的走上前來,仔細(xì)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林釗傷的不輕,居然還能堅持著保持清醒的狀態(tài),實在太不一般了。
“你們先帶他去療傷,換上咱們八重山的院服再來見我。”八長老說完,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
兩個師兄蜂擁而上,簇?fù)碇轴摯┻^了這座院子,往后山上去了。
“兩位師兄,不是療傷么?”林釗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們,這是架著自己去哪兒呢?
“放心,你是師父選定的小師弟,我們不會為難你的。”兩人一邊說一邊架著林釗抵達(dá)了后山的一個冒著騰騰熱氣的水潭前,沒等林釗反應(yīng)過來他們要做什么,身上殘破的衣服就不翼而飛,然后人就被丟進(jìn)這個池子里了。
咕咚的喝下了好幾口的水,發(fā)現(xiàn)這水中都帶著一股子藥味。從水里鉆出腦袋,發(fā)現(xiàn)兩只手臂分別被人握住了。抬眼一看發(fā)現(xiàn)兩個師兄也下來了,手里正拿著草藥,正打算給他手臂上的傷口敷上草藥。
“兩位師兄,你們這是……”林釗欲言又止,想要開口說些什么,但是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仔仔細(xì)細(xì)的幫他處理著傷口。
“師弟,你打算從事什么職業(yè)?”其中那個拳師師兄忽然想到了什么,好奇的抬眼看著林釗問了一句。
“職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