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道:“所以他們到底成功了沒有,我們也沒有辦法知道?”
說起這個傅晏清就一臉菜色,她不耐地嗯了一聲,“信里說,為了防止北延主力反撲,他不會在破城之后掛上我們的旗子,讓我們靜待消息。”
夏侯軼不解道:“消息?什么消息?”
傅晏清像是看一個傻子一樣看著他,“我怎么知道,他什么都沒說。”
夏侯軼又問道:“所以你是因為這個才想去若羌城?”
傅晏清沒說話,但是從她的表情中,夏侯軼已經能看出他大概的意思。
他覺得眼前這位不是什么小啞巴,應該是小祖宗才對。
夏侯軼無奈扶額道:“我雖然不知道葉淮止他們用的什么辦法進的若羌城,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沒辦法幫你。”
這也是真話,夏侯軼要是早有辦法,他也就不會跟北延人在那格城僵持了這么久,早就已經想辦法從后方突破了。
從河那邊過去一定是行不通的,傅晏清也知道量力而行,恨也只能恨自己一時血氣上頭,竟然答應跟遲笑妤比試,還不肯在發現不對的第一時間放手,她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問道:“那現在應該怎么辦?就這么干等著嗎?萬一他們失敗了怎么辦?我們也不去救他嗎?”
關心則亂,夏侯軼看著這樣的傅晏清,也有些頭疼,但也只能耐心安撫著,不然以傅小姐說一套做一套的性子,萬一什么時候真的偷跑出去,那就不得了了。
他道:“你也別太擔心,現在北延人沒有什么動靜,葉淮止他們要么是還沒有行動,要么是行動已經成功了,不然你覺得,如果堂堂都梁親王府葉世子被他們抓到了,他們不會把這位名滿天下、舉足輕重的葉世子拿出來當作籌碼,和都梁談判?”
傅晏清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但是她的心里就是非常不安,像是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一樣。
眼下北延暫時還破不了那格城,這份不安應該不是因為這個,思來想去,也就只有葉淮止那邊的情形很讓人擔心了。
夏侯軼看她表情還是很凝重,正想再說點笑話逗她開心,一個侍衛卻突然跑了過來。
那侍衛是夏侯軼從京城帶來的侍衛,屬于夏侯府,他見到兩人站在一起,先是謹慎地看了眼傅晏清,才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了夏侯軼。
傅晏清見他帶的是信,禮貌地轉過了身,沒去看信上的內容,也就因此錯過了夏侯軼看完信時,忽然變得沉重的表情。
當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