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眼前騎著白馬的人非富即貴,便又道:“舍妹年幼,不懂規矩,還望公子見諒?!?
徐缺罷手道:“無妨,無妨!能博得美人一問,已是三生有幸?!?
這時,站在一旁的李雷從屋檐下伸出頭,一指街道盡頭,喊道:“小姐,他們來了?!?
徐缺也下意識的隨著對方的手指望去,便見一輛馬車正朝這邊趕來。
他瞇著眼睛一瞧,見駕車之人匪里匪氣,似是江湖中人。
“公子,咋別看了,正事要緊。”護衛在其耳旁提醒道。
徐缺不悅道:“急什么,讓我多看兩眼。我都已經六七天沒跟女人說過話了,你知道我的犧牲有多大嗎?”
護衛尷尬一笑,試探道:“要不……事了之后一并帶回去?”
徐缺訝然回頭,臉上怒氣騰騰,壓低嗓音喝道:“你把我當什么人了?這種事你們在西涼沒少干吧!”
“屬下失言,屬下失言……屬下不敢……”
徐缺被這人已經弄的意興闌珊,失去了興致,嘟囔兩聲“無趣!”后,輕輕一夾馬腹,正要策馬離去時,卻又是急忙一扯韁繩,愣在了原地。
那是為何?
自是因為花膠此刻正從馬車上跳下來,她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騎在馬上的幾人,就是這么不經意間的一瞥,卻是讓那徐缺只覺心兒一震,菊花一緊。
此刻,徐缺他只想高歌一首,“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他看著大雨轉瞬將眼前的美人吞沒,她綠色的長袍緊貼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嫩白粉紅的膚色被大雨淋過之后,更顯得稚嫩,讓他生出想要咬一口的沖動。
徐缺也算是閱美無數的人,但哪見過眼前這般讓人過目難忘的美人,一時就連他心中念念不忘的美道姑都給忘記了,人也看得呆了!
若說游蕭蕭兩姐妹是美的讓人賞心悅目,美的讓人心曠神怡。而那眼前之人,便是美得讓人窒息,讓人無法抗拒。倒也不是說將她們定要分個高下,而是后者天生帶有一絲邪魅與妖艷,一舉一動,都讓人難以抗拒,就像……就像遇到了初戀。
花膠也發現有人老盯著自己,她抬頭看了對方一眼,小聲問著游蕭蕭,“這人是誰?一副色瞇瞇的樣子?!?
游蕭蕭搖搖頭,“不認識?!闭f著,她湊到花膠耳旁低語幾句,兩人一陣哄笑,只是不知在說什么。
而這一幕,更讓那徐缺如癡如醉,如登天堂,渾身硬邦邦,只有那心兒軟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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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巴將包好的蚊香和防護服遞給過來幫手的李雷,他自己把彈藥用油布包好,正準備搬下馬車時。突被長短腳推拉了一下,他轉過頭時,便見對方用下巴朝著前方揚了揚。
他循著方向望去,便見一公子哥正看著花膠一臉陶醉的神情。
“這人什么意思?咋們幫主的女人他也敢打主意?要不盤他?”
啞巴抄起霰彈槍,把彈夾裝上,拿出火折子點燃一根火繩卡在撞針上面,松開槍械的保險栓,慢慢走到屋檐下,對著長短腳做了個已經準備好的手勢。
長短腳會意,繞過馬車,對著徐缺大喝一聲,“喂!小子,你看什么了?”
徐缺還未答話,他身后的護衛已經拔出佩刀,“大膽!”
恰好此時,街道上有三個憨憨的年輕人戴著斗笠,穿著蓑衣,背著竹簍路過,其中一個身材如水桶的少年抬起頭看著那護衛問道:“喊我干嘛?”
護衛愕然,白了他一眼,口中看向長短腳繼續道:“放肆!我家公子是你敢……”
哪想,那三個年輕人之中的一個矮個子走到那護衛的馬旁,問道:“你喊我干嘛?”
護衛無語,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