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兵見來人胯下的馬匹四肢精壯,毛色柔順發亮,即便是這般鬼天氣下,這群人和馬匹也絲毫沒顯出疲態。又從他們的著裝和配備的武器來看,已猜測出這群江湖客非是一般人,至少是江湖名門排行榜top前10的大門大派,便也不敢刻意刁難,只是要了人頭數量的稅銀后,就放他們進了城。
一是這些守衛怕惹了身份權貴之人,二是白帝城的規矩確實也是如此。只不過若是換了一般的江湖客,這些守衛哪會管什么規矩,定會獅子大開口,狠狠宰上一筆。而那些外來的江湖客和商旅也會多半消財免災,不會去計較這些。
徐缺與一眾護衛進城后,跟隨斥候留下的獨門標記,一路催馬疾馳。
途中,他們遇到幾波匆匆忙忙的士兵結陣向城南而行,看的出來他們是臨時接到緊急軍令,許多士兵都是神色疑惑,連衣服都穿的歪歪扭扭。
而城中街道上的行人更是稀少,北大街的主道上店鋪都關了大半,不時有人從屋子的窗口露出頭,張望著雨中寧靜的白帝城。
徐缺瞧了一眼天色,倒也不急,心中正觀察著地形與城中布局。在路過一家名為游龍商行時,他猛然眼前一亮,看著站在門口的一女子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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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觀其女子身后站著一老兩少,猜測出此女子應是這家店鋪的掌柜。當他把目光移到女子身后的少女身上時,他不驚感嘆起來,好一對姐妹花啊,看來這江湖傳聞白帝城盛產美女并非虛假!二人真乃算得上是國色天香。
徐缺故意放緩了馬兒的腳步,晃晃悠悠的從其店鋪門口經過,繃緊胸肌,揚起下巴,綻放著自己獨特的雄性魅力,希冀能給二位美女留下一個好印象。
“姐,他們會不會半路遇到什么危險啊?都這個時辰了,怎么還沒到?”
徐缺聽著那美少女鈴音般的嗓音,暗嘆聞音便可三分醉,頓覺渾身舒坦,一副飄飄然。而當他靠近之后,他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站在前方姐姐的著裝似乎還是待字閨中?
“嗯?莫非不是少婦?”他在心底嘀咕著,又細細看了對方幾眼,猜測其年齡應是二十三四左右,不禁暗想,這要是放在西涼城可是要被罰入獄的。
突,他與那女子二人四目相對。
縱使徐缺是經常游戲花間中,仍感覺到被電了一下,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扶了一下頭上的斗笠,對其微微一笑,輕輕一點頭。
游蕭蕭這些年對種事情早已見怪不怪,誰讓自己長的漂亮了。但見這人還算有禮貌,不似那些臭男人,只要一見到自己,就露出貪婪和下流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來回掃蕩,好像要把人給生吞一樣,便笑著回敬對方。當然了,在她心中,宋棄疾排除在臭男人之外。
短暫的眼神接觸后,游蕭蕭很快又把目光望向街頭,一臉焦急的神色,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徐缺大感訝然,這還是頭一回有女人先一步挪開與自己對視的目光。在西涼,那些少女、少婦、男人、老人、小孩可都是仰望著他的背影。
“有趣,有趣……”他連連低語幾句。
不想這幾聲落到美少女游裊裊的耳中,她見這人古里古怪,下這么大的雨,還騎的那么慢,莫非是在雨中思考人生?
“什么有趣?”游裊裊轉過頭望向他好奇的問道。
徐缺見這美少女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便扯住馬兒的韁繩,于馬背上笑著回道:“惹的姑娘發問,是在下的榮幸。那是因為在下今天見到二位如此美貌出眾的女子,所以才發出這般感嘆。”
游裊裊瞪了他一眼,“登徒浪子。”
“放肆!”一聲怒喝,來自徐缺身后的一個護衛。
“裊裊,不許無禮。”游蕭蕭說著,對著眾人抱拳行了一禮,看眼前這人的陣勢,她已經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