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冠,要不要拿下來。”關雎看著沈淑晃了幾下才站穩,頭上的鳳冠眼看著都要把她壓倒了。
“嗯,要拿下來了的。”沈淑說著,抬手取下鳳冠,把它放在了床頭邊的柜子上。
“你不記得我了嗎?”關雎說這話時,語氣中竟有幾分失望。
“不記得了,我們真的見過嗎?”沈淑滿臉的疑問。
“是啊,在西南沙洲剿滅混夷時,在一個四面都是水的村落里,我記得當時你還把混夷的先鋒部隊,近百余人都擊退了呢。”關雎說著,好像回到了三年前,那個滿是狼煙的戰場。
“那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將軍?”沈淑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珠都要從眼眶里掉出來了。
“嗯,是我。”關雎點了點頭。
沈淑一臉的不可思議。
“打仗,沒空整理自己,臉上不是胡子,就是血跡,且南面的太陽大,曬的可能有些黑,和現在是有點不一樣。”關雎的語氣里竟有幾分得意。
沈淑心想,是有點不一樣嗎?面前是個玉樹臨風、白白凈凈的翩翩公子,眉宇之間還有幾分英氣,三年前西南沙洲那位,是個胡子拉碴、動輒要打要殺的粗魯大漢,那真是不止一點不一樣啊。
“你怎么不說話?”關雎看著眼前的少女,只是驚訝的瞪著眼睛,卻不發一語,不禁問到。
“不知道說些什么。”沈淑退了幾步,坐在了床上,語氣里很是小心翼翼。
“你的身子一直這樣嗎?”關雎看她起個身都要晃兩下,似乎更不能久站,很是有些心疼。
沈淑坐下順順氣,面色好了很多,聽到關雎的話,到是有些驚訝,除了三哥哥,很少有人會用這樣的語氣問她的病情,那沒有一絲責備又帶著幾分心疼的語氣,讓她驚慌不定的心緒,平穩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