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事的。”殷掌院回到。
“以皇后娘娘的性子,今夜怕是都處置了,兆兒沒事,姬貴妃自然也不會有事,沈家和姬家的仇,算是翻篇了。”殷太師說著話,繼續(xù)喂他的血蠱。
“是啊,這位皇后娘娘當真是有些本事的,當初,是我們小瞧她了。”殷掌院回話的語氣,有一種,早知你這樣厲害,當初就該滅了你的意思。
“她舍命保住的女兒,我怎么會小瞧呢?”殷太師說著,好像想起了什么,殷掌院對那段前塵往事,也頗有些感懷,便沒有接話。
“你退下吧。”說著殷太師向血蠱宮中的內(nèi)室走去。
沈淑的母親慕容朵兒,是當時國都城中,最有名氣的姑娘。
六歲上,便用幾枚銀針治好了太皇太后娘娘的頭風癥。8歲就開始在慕容家的醫(yī)館里搭脈診病了。為人親和,長得又溫婉可人,是每個望族子弟都想迎娶的姑娘。
原殷太師和歐陽家的那位大學士,是很有機會娶到她的,畢竟三人一同在宮中的學堂認字、學禮,偶爾,他們兩個還要幫慕容朵去郊外的山嶺上采草藥,日子過的很是開心愉快。
行冠禮那一年,少年的殷太師更是把娶慕容朵,當成了最重要的事,開始和母親旁敲側擊的透露自己的心思。
也就是這一年,常年在外打仗的沈洲,回到了國都城。
殷太師記得,慕容朵在宮中第一次看到沈洲的時候,眼睛都直了,站在那一動不動,推了她好幾次,才緩過神來。
殷太師當時同慕容朵的哥哥慕容機關系很好,很是直接了當?shù)膯栠^慕容機,朵兒的心思,慕容機回說,以前都還好,覺得自家妹妹沒把婚嫁的事放在心上,沈洲回來之后,就不是了,小孩子家家的,開始秀香囊了。
但當時的殷太師,對沈洲是沒有辦法的,他當時只是巫院的小卜,權利很小,而沈洲已經(jīng)是統(tǒng)領虎賁的一方將帥了。
沈洲回國都城行完冠禮之后,就直接議了親,定的就是慕容家的掌上明珠慕容朵,殷太師甚至都還沒來的及想對策,自己喜歡了十幾年的女孩就嫁給了別人。
哀莫大于心死,那是年輕的殷太師第一次體會到這種苦楚。他在血蠱宮的暗室里,摸著一根骨簪,想著那個他求而不得的少女。
“櫻兒被皇后娘娘斬了。”慕容家的家仆來報這件事時,慕容機正在擦他的銀針。
“已經(jīng)。。斬了?”慕容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話。
“是的,就剛剛斬的。”家仆回說。
“都沒讓過夜嗎?那畢竟是跟了她八年的人啊!”慕容機放下手里的銀針,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皇后娘娘剛剛給御醫(yī)宮下了懿旨,荇菜以后。。就不用往宮里送了。”家仆繼續(xù)說。
“看來,我們的淑兒是真的長大了,不在一心只想著逃跑了,開始反擊了。”慕容機睜開眼睛,就恢復了平靜。
“醫(yī)君還有什么其他的吩咐嗎?”家仆問到。
“好生處理櫻兒的后事,她的家人也要好生照料。”慕容機囑咐到。
“是的,明日一早就去辦。”家仆回。
“圣上的暗衛(wèi),最近可查到了什么?”慕容機繼續(xù)問。
“圣上的暗衛(wèi)實在厲害,有些我們根本追不到行跡,所以無從知道他們查到了什么,請醫(yī)君治罪。”家仆拱手回到。
“關家培養(yǎng)了幾百年的暗衛(wèi),若這么輕易就被追到了,那才是要出大事了,圣上既然想知道,那就讓他知道好了,本來也沒打算瞞。”慕容機收好銀針,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可沈家那面,比起圣上的暗衛(wèi),還要難對付些。”家仆說這話時,面露難色。
“我妹妹的這個三兒子,實在是個麻煩,也不知道怎么長得,既不向沈家的兒郎,也不像我慕容家的血脈。”慕容機想到沈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