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說完甩手走了。
“回少主,今早送進(jìn)有虞主宮的紙鳶,說是都被弄丟了。”
“幾個(gè)紙鳶而已,丟了在送一些去就好了?!焙疂埠攘丝陂沃械拿谰?,并未很在意使役的話。
“有虞國的大公主,把今日午前和小公主一道放紙鳶的女侍都?xì)⒘耍f是弄丟了少國主欽賜的紙鳶,被國主知道了,一定是必死無疑的,不如先了結(jié)了她們,免得日后連累家人,就。。都?xì)⒘恕!?
“殺了?她殺那些放紙鳶的女侍們做什么?”寒澆聽完使役的話,震驚之余,不免多了幾分疑慮,但轉(zhuǎn)念一想,怕是真和自己有關(guān),笑一笑說“好一個(gè)心狠手辣的大公主?!?
“葛庖正找我有事嗎?”
今早隨著木盒和骨釵一道送來的,還有一個(gè)絹帛,上面寫著子時(shí)青草階見。
姚歸寧只身前來時(shí),葛覃已等在青草階上了。
月色很好,月光穿過四周高高的垂柳,斑斑駁駁的倒映在青草階邊的河水里,微波粼粼的流水襯著月色,顯得更加的靈秀動(dòng)人。
“確有一事,要說予大公主聽。”
葛覃看著姚歸寧,眼眸深陷,他一直以為姚歸寧是個(gè)溫婉賢淑的人,卻不想竟如此狠辣。
“葛庖正但說無妨?!?
“數(shù)月之前,大公主說喜歡我,現(xiàn)在的心意可還與那時(shí)相同嗎?”葛覃小心的問到。
姚歸寧看著葛覃,愣了一會(huì)兒說“心意是沒變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葛庖正對我,并不上心,我也不好總是叨擾葛庖正?!?
“我是牧童出身,原是不敢高攀公主的。”雖有月色,但葛覃眼前的姚歸寧依舊是有些模糊的,看不清表情,葛覃只能自顧自的說。
“如今,家母自有仍而來,告知了一些陳年舊事,知道了血脈承自何處,原更是不該來煩擾公主的,只是,于國、于家、于百姓,都還需要大公主幫忙。”
“于國?于家?于百姓?”姚歸寧聽著葛覃話里的意思,感覺到,自己先前的猜測,很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