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與她沒有關系。
“已經一月有余,你學的如何了?”伯靡先生問到。
“小王后整日都在發呆,若只是發呆,小人是可以以假亂真的,但。。”艾回話時,面露難色。
“但什么。。”伯靡先生問的有些心急。
“但想來寒澆喜歡的定然不是整日只會發呆的小王后,若去國都城行刺,必然會被他看出破綻。”艾俯身回到。
“你可還有其他辦法?”
“我這幾日,也有嘗試逗小王后開心,但成效都不好,或許。。可以讓小王后親自去。”
“你說什么?”伯靡被艾的話,驚到了,大聲問到。
“回先生,我此刻若假扮小王后去國都城,十之八九是一定會失手的,您今日特地叫小人來,恐怕行刺之事也不能在拖了。”
“在國都城的暗線回說,寒澆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已經在整頓軍務了。”伯靡先生滿臉焦急的說著。
“小人觀察了近一個月,覺得小王后對這位寒少國主,還沒有死心,她雖然什么都不做,整日就是發呆,但在女侍和使役們討論寒少國主時,還是會特別留心的聽一下的,雖然小人猜不透她在期待什么,但若是小王后能有機會見到寒澆,想必她一定會去的。”
“你有辦法讓她去國都城嗎?”
伯靡聽著艾的計劃,覺得,除了此法,也無路可走了。
“小艾呢?”春淺進殿,沒有看到艾,隨口問到。
“說是伯靡先生想喝咱們院子里的桂花茶了,讓小艾送一些過去。”有女侍回到。
“一天天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春淺說著話,往姚歸絮的侵殿去了。
“小艾去見伯靡先生了?”
“嗯,”姚歸絮聽完春淺的話,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什么也沒說。
“您就不想知道小艾會跟伯靡先生說什么嗎?”
“說什么有什么打緊的,左右我什么也沒做,難不成硬給我安個罪名,拖出去斬了。”
“您這個樣子,斬與不斬的,還有什么區別,虞王后若是看到您現在的樣子,還不知道要怎樣傷心呢?”春淺說著話,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姚歸絮看著青銅鏡里日漸憔悴的自己,無奈的笑了笑說“也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見到父王和母后,尋常人家嫁女兒,三日后就可歸寧了,我和姐姐嫁到綸邑都半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歸寧。”
春淺看著黯然神傷的姚歸絮偷偷的抹眼淚。
這個和她一起長大的有虞國小公主,自打嫁到綸邑來,就幾乎沒笑過,以前,她是多么明艷活潑的一個人啊,怎么就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呢?
“小王后,伯靡先生回贈了兩壺清酒給您。”小艾拿著兩小壺清酒進了內殿。
“放到外面去吧。”姚歸絮看都沒看她,幽幽的說到。
“我還從伯靡先生那聽來了一個消息,想必小王后會感興趣。”小艾將酒放到案幾上說。
姚歸絮猛然回頭看她,春淺也轉頭看著語氣不同以往的小艾。
“我會感興趣的消息?要打仗了嗎?”姚歸絮笑著說。
“沒有,不過是和寒少國主有關的小事罷了。”
小艾的語氣輕描淡寫,有一種你若不想聽,我不講便是了的意思。
姚歸絮的心,卻因為寒少國主幾個字,抽緊了。
“寒少國主怎么了?”她強裝鎮定的說到。
“國都城的暗線回說,寒少國主被三苗的叛臣毒害,性命堪憂,怕不久于人世了,我去時,伯靡先生正因為此事高興呢。”
姚歸絮的心突然痛了一下,身體有些無力的扶助了墻壁,不在說話。
“是小艾多嘴了,小艾出去領罰。”說這話,小艾便退了出去。
“小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