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族的器物,你肯定能解毒的啊!”齊姜哀求的說到。
“齊夫人為什么不想一想,若你口中的毒,我輕易能解,眉沁為什么敢讓你來見我呢?你所說的毒,我無能為力。”
“那這個毒就沒有解藥了嗎?那眉沁給我的是什么,那個能緩解疼痛的藥丸是什么?”齊姜急切的問到。
“你空中所說的毒來自眉沁的體內,那藥丸里有眉沁的血,與其說是眉沁給你們下毒,不如說是她在用自己的血控制你們。”
“你說什么?”齊姜被姒羋的話完全驚住了。
“眉沁的血在紫檀鼎里放三日,紫檀鼎里的千年寒氣和眉沁血液里的瘴氣、艾草混合,在混合著食物讓你們吃下,這就是你剛剛說的毒了,此毒無法消解,只能用沒有被寒氣侵染的血液壓制,這是只有卜族圣女知道的控制人心的方法,以命換命,我以為眉沁不會用,沒想到。。”姒羋說著話,眼角有淚水流出。
“控制人心?這個毒還能控制人心嗎?”齊姜驚恐的問到。
“是的,眉沁和我的淚水都能激發紫檀鼎,讓人產生幻覺,若此人身體里有媚毒的話,就會失了心智。”姒羋說話時,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那公子他,他怎么辦?”齊姜仿佛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一樣癱坐在了石凳上。
“我見過公子無虧,據我觀察,他體內的毒素并不深,怕是于性命無憂。”
“你說什么?于性命無憂,那他怎么會莫名其妙的暈倒呢?然后吃了眉沁送過來的藥,就好了?”齊姜吃驚的問到。
“眉沁沒有那么多的血,公子無虧莫名其妙的暈倒,她可能用了其他的方法,此刻,中媚毒最深的人,是你。”姒羋看著癱坐在石凳上的齊姜說到。
“你說什么?我?我怎么會中毒呢?我什么事都沒有,我怎么會中毒呢?”齊姜完全不相信姒羋說的話。
“你走過來時,我便注意到了,你的步伐和神態,你的樣貌很像我,但你骨子里的血液都是眉沁的,你的一舉一動。。都是眉沁的!”
齊姜被姒羋的話,完全驚住了,她幾乎無法思考了。
“你如此喜歡公子無虧,怎么還會對重耳笑臉相迎呢?那是紫檀鼎和你身體里眉沁的血液共同造成的,你脖頸兒上的那個吊墜是眉沁的,對不對?”
姒羋看著已經完全出神的齊姜繼續說到“這便是卜族媚術的最高境界,用紫檀鼎、吊墜和血液把另一個人,變成自己。”
齊姜抬頭驚訝的看著姒羋說“為什么是我呢?眉沁為什么選我呢?”
姒羋沒有回答齊姜,只拉住她的手說“重耳喜歡你,公子無虧也喜歡你,眉沁借用你想達到的目的,基本都達到了,而現在,她不會在控制你了,你要怎么選呢?”
“我?我能選什么?”齊姜甩開姒羋的手問到。
“選是回齊國,回到公子無虧的身邊,還是回到晉國,繼續做你的齊夫人?”
“哼。。哼。。我已經。。是晉文公的人了,我怎么回齊國,怎么回到公子的身邊!”齊姜輕聲嘶吼著絕望的蹲了下去。
“我不在乎!”公子無虧從旁邊的竹林里走了出來。
姒羋一驚,夜有些暗,她根本看不清竹林里都有些什么人。
“公子。”齊姜聞言抬起頭,不自覺的就奔到了公子無虧的身邊。
公子無虧順勢把齊姜抱在懷里,卻被齊姜奮力掙脫了,“不!不!我不是以前的姜兒了,公子不能在抱我了!”齊姜邊流淚邊后退到。
“我不在乎的,我真的不在乎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公子無虧低吼到。
“你不在乎,可是孤在乎!”重耳拿著青玉折扇從漆黑的竹林里走了出來,卷耳跟在身后。
“孤和君上酒喝的有些多了,來竹林透氣,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