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文公處置吧。”說著話,衛成公腿一軟就跪到了地上。
“既然成公已經認罪了,那孤也不能不處置,顛倒是非黑白的侍從榮拖出去斬了吧,就當替成公受刑了。”重耳說著話,已經有使役上來,把榮拖出了大殿,雍風看著被拖走的榮,到覺得他的面色很是堅毅,大有一副意料之中的意思。
“衛成公死罪已有人頂替,但終究配不上一國之主的位置,好在周天子今日也在,就關到國都城的大牢里去吧,以儆效尤。”重耳看著卷耳笑著說到。
卷耳沒有回話,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齊姜坐在公子無虧身側,第一次見到如此大的場面,上來沒說幾句話,就有人斷送了性命,她看著許久不見的重耳,覺得處置衛成公的他,周身都帶著光芒。
“聽說了嗎?咱們這位周天子的弟弟公子帶和原來的翟王后有一腿,被天子發現了,才有了后面被趕出國都城的事,我們現在的這位諸侯霸主不也是被自己弟弟的母親趕出晉國的嗎?如今這位殺了自己弟弟的衛成公落得了這樣一個下場,也不知道,上面坐著的那兩個人,心里到底怎么想?”魯國公小聲的對蔡國國主說到。
“怎么想?他們倆的弟弟可不像叔武那樣,一心為自己的哥哥著想,你看,不管是國都城,還是諸侯國,這兄弟不睦,生了嫌隙,于國家、百姓,都是大難,這衛國的叔武已死,衛成公剛剛做穩國主的位子沒幾天,就又被關進了大牢,這衛國眼下就剩一個年紀尚小的公子瑕了,這元亙若要回了衛國,怕是要獨掌大權了。”蔡國國主搖著頭說到。
“是啊,誰承想事情瞬息萬變,就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了呢?要說這位晉文公也是厲害,明擺著是要給公子叔武報仇,偏又要衛成公和元亙當殿對峙,這衛成公被關,別說天下人了,就是衛國的百姓,也說不了晉文公什么,他這個諸侯霸主,果真不簡單。”魯國公喝了槲酒說到。
“一個流落在外那么久的一國公子,什么人情冷暖沒經歷過,這點小事,還不值得他放在心上。”蔡國國主說著話,也喝了一槲酒。
齊姜撥弄著眼前的食物,眼神卻時不時的看向重耳,卷耳把她的這些小動作都看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