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驪姬之亂的場景你忘了嗎?我們據理力爭,最后,不是也險些被驪姬所殺嗎?那時鄭國還算強大,我們還可以保命,如今。。”姒羋搖著頭說到。
“不行,我不能就這么看著君主去送死。”眉沁說著話向外走去。
“沁兒,你要干什么?”姒羋拉住眉沁問到。
“我原以為等你到了,會想到辦法,我才等的,現在我不能等了,我要去揭穿那個巫卜。”眉沁掙脫開姒羋的手說到。
“你能揭穿他什么?”姒羋在后面追出去,卻沒有攔住眉沁。
她和眉沁一路毫無阻攔的進了重耳的主殿。
“老先生說,今晚鄭國卜族的圣女會到,果然,來的真是時候,關于那把青玉折扇,圣女有什么話,要對孤說嗎?”重耳譏笑著問到。
一進殿,姒羋便意識到,她和眉沁中了那位白胡子巫卜的計,這下從她們嘴里說出的每一個字,重耳都不會信的。
“君主,我兒時在晉國見過這位老先生,您也見過不是嗎?他是驪姬的人,你怎么可以信他的話呢?”眉沁指著白胡子老者說到。
“王后想起來了,老夫以為王后忘記了呢?我來的時候就已經跟君主說過了,驪姬之亂我是順應天意,如今來這里,亦然。”白胡子老者摸著自己的胡子,悠然的說到。
“順應天意?你順應的是什么天意?”眉沁有些激動的問到。
“這個,您身邊的這位卜族圣女怕是知道的,圣女三次暗夜占卜周朝國運,結果如何啊?”
姒羋看著眼前這位悠閑自得的老者,不知道該說什么。
“既然圣女不好開口,那老夫便替圣女說吧,都是大兇,對嗎?”面對白胡子老者的質問,姒羋無力反駁。
“當年卜族為驪姬占卜晉國國運時也是大兇,對吧,當年我們改變不了的天意如今依然改變不了。”白胡子老者胸有成竹的說。
“那是因為我們先入為主的給事情的發展做了定論,才導致了那樣的結果,如果我們沒有行占卜之術,沒人知道驪姬是吉是兇,就不會發生后面的事了。”姒羋說到。
“圣女小小年紀能想到這一層,已經很厲害了,可是圣女依然占卜了,不是嗎?若沒有那三次占卜,圣女會認識周天子和晉文公嗎?會和逃到鄭國的晉文公,去齊國嗎?事情已經發生,便沒有回旋的余地了。”白胡子老者的話,每一句都扎在姒羋的心里。
“你心里有晉文公,所以事事會為他多考慮一點,驪姬之亂、晉獻公之死不都是這樣嗎?你窺探了天機,卻又想改變天機,自然事情就會照著你窺探到的樣子發展,因為你和我都知道,我們越不想什么發生,什么便越會發生,不是嗎?”
“我沒有做了,第三次占卜之后,我什么都沒有做。”姒羋回話的語氣有些許激動。
“已經晚了,不是嗎?你應該一直冷眼旁觀的,但你沒做到,不是嗎?”白胡子老者質問到。
“你想把晉文公怎么樣?”姒羋問到。
“我想把晉文公怎么樣?我一個七老八十的人了,能把諸侯霸主怎樣呢?”白胡子老者無奈的笑了兩聲,繼續說到“從前齊桓公會盟諸侯,關愛同姓之國,扶助異性之國,而現在晉文公卻要消滅同姓之國,許與晉是同族,如今手足相殺,不合乎禮,晉文公因知恩重禮成了諸侯霸主,如今違了禮,自然是要受到懲罰的。”
“許國不臣在先,晉文公討伐,名正言順。”姒羋辯駁到。
“不臣?周朝只有一個君,那便是在國都城的周天子,許國對周天子,可有不臣之心?”白胡子老者的反問讓姒羋啞口無言。
“晉文公在溫地會盟時,曾答應許、衛一起復國,事后卻只幫助了衛國,而沒有理會許國,許國依靠楚國的勢力復國,乃人之常情,哪里來的不臣之心?許、衛兩國的罪過相同,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