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若只是為了關心她們的學問,拿來文章一看便知道,無需草民評價,若是為了其他,草民不敢妄下評判。”
“司學飽讀詩書,覺得女子為何立于時間?”
“史書曰女子無才便是德,可蕙質堂中的八位,顯然不符合這個標準了。”
“左司學,本宮問的是女兒家因何立于世,不是女兒家的品德。”
“草民雖讀了些書,于此卻不是很通。”
“哼。。那左司學為何娶妻呢?”
“自然是為了傳宗接代。”
“那司學不知道女子因何立于世?”
“娘娘,恕草民直言,皇上子嗣眾多,本不應在娶了。”
“左司學身邊可有因女子貌美而娶回府或納為妾的?”
“自然是有的。”
“他們可是為了傳宗接代?”
“娘娘,咱們皇上。。”左遷支支吾吾的怎么都不敢說出后面的話了。
“可見司學對此次選秀有意見。”
皇后娘娘話音未落,左遷已經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娘娘,當今圣上憑借自己的決斷和勇猛,建立晉國,統(tǒng)一天下,晉見過這些年來,皇上體恤百姓,勤政愛民,才有了晉國現(xiàn)在國泰民安的大好局面,東吳亡國也就是十幾年前的事,皇上如今在選秀這件事上的所作所為,實在有違明君之舉。”
“左司學可知道,皇上為何一直頻繁選秀嗎?”
“草民不知。”
“也不瞞司學,這皇宮里住著的沒有稱謂的秀女有千余人,她們大多數(shù)連當今皇上的面都沒見過,想必羊車望幸的事,左司學已早有耳聞。”
“今日進宮,有幸見到了。”
“后宮的女子太多了,皇上也不記得誰是誰,便想出了這么一個法子,本想著雨露均沾,但不想有人用計,壞了規(guī)矩,皇上也是不得已才又選秀的。”
“皇后娘娘的話,草民不明白。”
“后宮有嬪妃在自己宮殿的門口的竹子上涂了鹽水,羊愛吃鹽水,便每日都走去她宮殿門口,皇上也只得每日歇在一處,且那位嬪妃并無所長,無法討得皇上的歡心,皇上便覺得這后宮的女子大都如是,便就想著在選秀女入宮了。”
“娘娘如此說,那便處置了那位嬪妃,就可以了,左右宮中的女子好多皇上都未見過,不是兩全其美的辦法嗎?”
“話是如此說,但本宮未來得及阻止皇上,禁婚嫁和選秀女的詔書都已經下了,自然是不能收回來的。再者,如今這宮總雖女子眾多,但想來沒有質素極佳的,否則也不會韜光養(yǎng)晦如此之久,仍未得皇上寵幸了。本宮也曾是女兒家,知道女兒家的心思和打算,也怕真有仰慕皇上的姑娘,若少了這次機會,于她們也未嘗不是一種損失。”
左遷聽完楊艷的話,很是吃了一驚,急忙說到“娘娘有所不知,這洛陽城里現(xiàn)在大概沒有人想要進宮為妃了。”
“左司學這話,是否有些武斷了,不說旁的,就蕙質堂中的這八位,您敢保證沒有人想要入宮為妃嗎?”
皇后娘娘的話,徹底把左遷問住了,他不敢下決斷,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八位姑娘是怎么想的,雖人人都知道這宮中女子已有成千上百位了,但畢竟一朝得寵,便是想不盡的榮華富貴,此時晉國一切太平,人民生活富足,此時做皇上的寵妃,自然是一件能光耀門楣的事情。
“左司學怎么不回話了。”
“臣不敢回。”
“左司學一口一個不應選秀,此時卻又不知道回什么了,可見這選秀也不是全無用處的。”
“娘娘!您的意思。。?”左遷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些許吃驚。
“此事左司學心中有數(shù)便可,真不想入宮的女子,本宮也不強求,左司學開堂教書,也定教了些為人處事、安身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