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畫又回頭看了一眼云娘,云娘對她點了點頭,她才徹底放心。
“王爺,我病了很久嗎?”蕭畫無力的問到。
“恩,你已經(jīng)昏迷十日了,每日靠老山參吊著,孩子才保住了?!睏蠲ノ罩挳嫷氖终f到。
“我最多只是著涼,怎么會病的這么重呢?御醫(yī)沒有說因為什么嗎?”
“這件事母后已經(jīng)處置過了,你不用擔心,太廟里好多智者大師給你祈福,今日你醒了,我得去謝謝他們,晚一點回來,在來陪你?!睏蠲フf著話起身出門了。
蕭畫喝了一些參湯,整個人慢慢的有了些精神,她看著云娘和啊沁說到“你們連日照顧我,是不是沒休息好,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左右我已經(jīng)醒了,你們回去休息一下吧?!?
“王妃,云娘和啊沁姐姐臉色不好是因為挨板子的傷還沒有好全呢。”屋里的粗事丫頭小綠說到。
“挨板子的傷,怎么回事?”蕭畫一聽到這兒就覺得不對了。
“公主醒了就好,也是我和啊沁不小心,讓您著了涼,生了這么一場大病,挨十幾板子也是應該的?!痹颇镎f到。
“誰讓打的?”蕭畫厲聲問到。
“王爺?!卑∏邿o奈的說。
“就因為我病了嗎?”
“也不全是王爺?shù)氖?,您病倒之后皇后娘娘就過來了,她說我們對您照顧不周全,王爺只得處置我們?!痹颇锝忉尩?。
“云娘,御醫(yī)怎么說?”
“我和啊沁在公主暈倒那日就被打了板子,然后在床上躺了天,才能下地走動,也是昨日才能來照顧您的,御醫(yī)說什么了,我們也不知道。不過公主,東宮的陳側妃因為您的事被斬了?!痹颇镄⌒囊硪淼恼f到。
“因為我?為什么?”蕭畫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和陳國公主面都沒見過幾次,怎么會因為她呢?
“我們也是后來聽小綠說的,說御醫(yī)說您只是風寒之癥,但味了藥卻遲遲不醒,然后皇后娘娘就派人去了東宮,在陳側妃的寢殿里搜出了插滿金針的寫著公主名字的布娃娃,皇后娘暴怒,當場就讓把陳側妃斬了?!?
云娘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讓蕭畫血液倒流,她隱約覺得整件事仿佛是個局,可是誰做的局呢?目的又是什么呢?是她和腹中的孩子,還是陳側妃?
蕭畫一抬眼便看到了她暈倒那日啊沁從東宮帶回來的盒子,可那只是太子妃讓啊沁拿回來的茶葉,自己也沒有喝,應該不會有什么,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問到“啊沁,云側妃那日拉你去她寢宮,可給了你什么?”
“沒有給什么?。俊卑∏呋氐健?
“你在仔細想想,你從東宮除了帶了盒點心回來,還帶了什么沒有?”蕭畫追問到。
啊沁低頭開始回憶那日去東宮送點心的情景,然后懵懵的說“就是我去的時候剛好宮里送脂粉盒去東宮,我剛要出東宮的時候正撞見送脂粉盒的麼麼,麼麼說就勞煩我把咱們宮里的脂粉盒一道領了,她就不在特意跑一趟了,那個脂粉盒子,就在那?!卑∏哒f著話指了指放在窗邊的脂粉盒。
蕭畫看著那個盒子,倒抽了一口涼氣。
“公主,您用過盒子里的東西?”云娘看著面色慘白的蕭畫問到。
“恩,打開過?!笔挳孅c了點頭說到。
“公主?”云娘也轉頭看了盒子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
“好縝密的心思啊,把我猜的這樣透?!笔挳嫸ǘǖ恼f到。
“公主,那我們怎么辦?”云娘一臉擔憂的問到。
“不知道是誰,也沒有證據(jù),我才剛醒,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會不會受影響,等病好了在說吧。”蕭畫躺回床上,閉著眼睛說到。
蕭畫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那個雕刻著蘭陵水鄉(xiāng)的脂粉盒是專門為自己準備的,她素來對這些東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