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晌路了,幸得您好心收留。”
“剛剛那位壯漢是你家兄長?”賀靜女邊點火邊問道。
“不是的,我原是蒲州人氏,被江洋大盜滿天飛張廣兒擄到了山西太原,被趙家哥哥所救,哥哥仁義,一路送我回鄉。”
“聽著話,這到是一位義士,離家這么久了,可有想家嗎?”
“嗯,婆婆到與旁人不同。”趙京娘說道。
“哪里不同?”
“很多人聽完我的話,都會問一句,你們孤男寡女,又不是親兄妹,就沒。。”
“自古男女授受不親,路人好奇,也正常。”
“婆婆讀過書?”趙京娘略帶驚訝的問道。
賀靜女愣了一下說“沒有,只是年紀這么大了,聽的多一些,會說幾句場面話。”
“我到是很想家,也不知家中父母如何了?”趙京娘突然傷感的說道。
“你家中只你一個嗎?”此時,賀靜女的菜已經下鍋了。
“沒有,還有一位兄長,已娶了親了。”
“你父母也只你一個女兒?”賀靜女隨口問道。
“嗯,父母自小便很疼我,如今。。”
“莫要擔心,老身看剛剛那位義士很有些本事,定是能讓你們骨肉團圓的。”
“嗯,這趙家哥哥很是厲害,我們昨日在赤松林遇見了著地滾周進和他的同伙,趙家哥哥幾棒子就把人處置了。”
趙京娘一口一個趙家哥哥,聽得賀靜女有些失神,在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里,賀靜女以為只有她一個叫趙匡胤趙家哥哥。
“婆婆,這菜,要好了。”趙京娘見眼前的婆婆有些走神兒,鍋里的菜又快糊了,便提醒道。
“哦,這個著地滾,實在不是什么好人。”賀靜女隨口回道。
“婆婆家,有人被這江洋大盜所害嗎?”這問題賀靜女一時竟不知該怎么回答,她對婆婆一家的情況幾乎全然不知,若婆婆醒來,說的與她不一致,可如何是好,正在賀靜女猶豫的時候,柴房里的老婆婆剛好醒了。
云鑼身上可沒有迷藥,見婆婆動了,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想著要不把人打暈吧,但是又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打重了,畢竟老婆婆年紀這么大了,正猶豫著,老婆婆已坐了起來。兩人四目相對,很是尷尬。
“那個。。那個。。我們。。我們?”云鑼支支吾吾的不知說什么好,到是老婆婆先開口說道“你是賀家的人?”
“嗯,嗯。”云鑼聽到這兒連忙點頭,問道“您,您知道賀家?”
“我當是誰的迷藥呢,這么靈,竟是我自己的。”老婆婆起身,扶著自己的腰說道。
“您?您的迷藥?”云鑼驚訝的問道。
“迷暈我的是你嗎?”老婆婆瞪著眼問道,云鑼突然覺得眼前的人可能一點兒都不老,而且怕是個高手。只得慌慌張張的說道“不,不是我,不,是我,是我。”
“第一次出門啊,一點兒也沒有云氏一族的膽量,慌慌張張的。”
“您,您怎么知道我是云氏的人?”
“腰牌呀,這腰牌一看就是了。”
“您是?你剛剛說迷藥?”
“我也是賀家的人,木系的。剛剛你迷暈我的藥就是我研制的,不過話說回來,你迷暈我做什么?趙姑娘?”老婆婆緩過神兒來,想起趙京娘就要出門。
“老人家,老人家,您莫要擔心,趙姑娘沒事,我一個朋友想跟她說幾句話,才迷暈來您。”云鑼趕緊追上去拉著老婆婆說道。
“敢情,不是你迷暈的我啊!”老婆婆轉頭問道。
“我?我怕您生氣。”云鑼很是有些慚愧的說道。
“就你這點子心眼兒,你師傅怎么敢放你闖蕩江湖啊?”
“我,我武功還可以。”
“我這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