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的能耐,我怕是快睡了半個時辰了,還沒聊完呢?”
“應該快了,快了。”云鑼心虛的回道。
說話間,賀靜女已經回來了,進門看著醒來的老婆婆和站在門口的云鑼,很是驚訝。
“那個。。”云鑼支支吾吾的想要開口說什么,話還沒出口,就聽見老婆婆說“怎么,聊完了。”
“這是木系的前輩。”云鑼緊接著開口說道。
“木系?是木風前輩嗎”賀靜女脫口問道。
“這倒是有一個懂事的,你小小年紀,就知道我,怕不是賀景清家的吧?”老婆婆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說道。
“正是,我是賀靜女,這是云鑼,您應該都知道?”
這位老婆婆聽到這兩個名字,愣了一會兒輕聲說道“都長這么大了。”然后抬頭對賀靜女說“你有什么要緊事,要假扮我啊?”
“這個,這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賀靜女把她和趙匡胤的關系連同這一路的事,略微說了說,老婆婆笑著看了看她道“原來是為了情啊!那位趙姑娘如今可好?”
“我讓她睡下了,應該沒什么事。”賀靜女回道。
“你父親福薄,膝下只你和你兄長兩個孩子,你這位趙家哥哥若真做了天子,事情還真不好辦,不過你也不要急,這天子那是想做就能做的,云鶴那老頭子說的話,也未必都成真,他占卜的實力不怎么好。”
“婆婆,我師傅他?”云鑼見老婆婆提到了自己的師傅,且語氣并不是很好,便插話想要辯解。
“哦,忘了,云鶴是你師傅哈,那你應該知道呀!”云鑼本想為師傅辯解幾句,被眼前的老婆婆這樣一問,反而無話可說了,因為她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師傅的占卜,十次有九次都不靈。
賀靜女見云鑼有些尷尬,便接話道“前輩為何不在莊子里住,跑到這兒來?”
“我同你木家伯伯關系不是很好,不想在他眼前晃。”
“那憑婆婆的本事,定是能收來周進和張廣兒的吧?”賀靜女又問道。
“年輕的時候或許還能試一試,老啦,不行了。”
“我聽父親提起過您,您調香的手藝一絕,我剛剛用的,抱歉,進屋來光顧著和您說話了,還未致歉,晚輩因一己私欲迷暈前輩,還請前輩處置。”
“你這個孩子,規矩多的很,和你那個冥頑不靈的爹爹一樣,我雖不能拿那兩個江洋大盜如何,但處置你二人還是綽綽有余的,我要真想處置你,你們現在還能在這兒,坐著和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