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大度,靜女感激不盡。”賀靜女行禮道。
“你這孩子,我若真是個尋常婦人,你假扮我之后,待我醒來,可要怎么辦?”
“趙姑娘和趙家哥哥不會在此待太久,我可以。。”
“好歹毒的心腸,這點兒倒是可取。”老婆婆看著賀靜女笑著說道“你沒同那趙姑娘胡說八道吧。”
“說了些。”賀靜女有些心虛的繼續說道“說您的兒子、兒媳、孫子都死在著地滾周進手上,您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哈哈,好在我沒有兒子,隨你怎么胡謅。這可不是個安生地界,這趙姑娘在我這兒沒事,你們女孩子家家的,還是快些走的好。”
“前輩,您剛還嫌棄我們呢?我們要在不歷練一下,不是更要被您嫌棄了嗎?”云鑼在一旁接話道。
“還有點志氣哈,那你們就在這柴房帶著吧,我這兒屋子少,可沒你們住的地兒。”說完老婆婆便出門去了。
“母后,昭慶很不明白,這最后父皇不是當上皇帝了嗎?聽您講的,這個賀家木系的婆婆應該蠻厲害的,他為什么說云鑼的師傅占卜不靈呢?”昭慶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問道。
“不是說了嗎?十次有九次不靈,恰巧給你父皇算的這一卦就靈了。”王皇后笑著說。
“母后,您總說賀家祖父厲害,那這他給的紅彤管筆有什么講究嗎?”
“你父皇那有一支相同的筆,你可曾見過?”
“沒有,父皇不是只用朱筆嗎?”
“那是批閱奏折用的,在你父皇的內書房的案幾上,有一支和這個一模一樣的筆。”王皇后若有所思的說道。
“一模一樣,也是賀家祖父送的嗎?”
昭慶的這句話,又一次把王皇后拉回了千里送京娘的那段時光。
話說這趙匡胤走出老婆婆家,便心生一計。他在街上尋了一個大飯店,大搖大擺地正欲走進去,卻被賀魚攔住了去路。
“這位公子是?”趙匡胤看攔住他的人面生,后退一步問道。
“我見公子腰間的腰牌是我賀家的,便上來問問。”賀魚拱手答道。
“原來是賀家人,我這腰牌是賀伯伯的女兒所贈,想必您知道。”
“是的,不知公子這是要去做什么?”
“我得知這兩日滿天飛張廣兒要來,便想出一個主意,拿下他。”趙匡胤對眼前人未生絲毫疑心,和盤托出。
“那我便緊跟趙公子,看有什么能幫的。”賀魚道。兩人說著話,便進了店門。進店之后,只聽趙匡胤大聲招呼店家問道“酒席備好沒有?我們兩個是打前站的,大王就要到了。”店家連忙說“早已備好了!”趙匡胤道“先擺上一桌,我們來吃。”店家忙命伙計擺上了一桌豐盛的酒席,趙匡胤招呼賀魚大吃大喝起來。
“趙兄,這,恐怖不太好?”賀魚坐下看著滿桌豐盛的菜肴,有些惶恐。
“這有什么,我是大半晌沒吃沒喝了,沒有賀兄這些毛病,我先吃為敬了。”賀魚見趙匡胤吃的甚是美味,自己的肚子又叫的厲害,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也同趙匡胤一起吃了起來,兩人推杯換盞,聊的很是投契,正吃著酒飯,只聽外面喊道“大王來了,快擺香案。”店家聞言,連忙過來稟報,趙匡胤道“待我出迎。”
趙匡胤提著鐵棒出了店門,只見街頭上一對嘍啰開道,張廣兒騎著鎬頭,陳名執鞭相隨,向這邊走來。趙匡胤見張廣兒走進,兩步跨到街心,說了聲“迎接大王!”彎腰間揮起鐵棒向馬腿掃去。馬被打折前蹄,向前撲倒。張廣兒甚是機靈,早已跳下馬來,舞動爽到爆,直取趙匡胤而來。趙匡胤揮棒相迎,二人斗了十幾回合,趙匡義劈頭又是一棒,張廣兒舉刀相迎,不想被棒打中右手,張廣兒右手失刀,回頭便走,趙匡胤大喝一聲“哪里走!”趕上一棒,正中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