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以后一定要把這本書寫完。
周念念趕到飯店的時候,看到的情形讓她險些提不上來一口氣。
白玉卿將旦旦抱在懷里,一只手放在了旦旦白皙肥胖的小脖子處,正陰沉的看著眾人。
在她的對面,周家人和陸家人正神情緊張的看著她。
李香秀的神情最為激動,“卿卿,你干什么呀?你拍戲回來了?什么時候回來的啊?”
“你....你小心點,把旦旦給我好不好,別傷著孩子了。”
白玉卿嗤笑,眼神陰沉沉的看向周弘山,“拍戲?呵呵,這就是你為我想的借口吧?”
周弘山默然不語。
李香秀一臉茫然,“什么借口?卿卿,你不是去拍戲了嗎?”
白玉卿沒理會她,眼神從周弘山移到了陸文翰身上,放在旦旦脖子上的手一緊,“我要什么你們想來也很清楚,給你們兩天的時間,把我的案底消了,送我出國。”
李香秀滿臉不解,“卿卿,你在說什么啊?什么案底?”
白玉卿冷笑看著周弘山,“你要問問他,是他親手將我送進了看守所。”
她神色陰沉的看著周弘山,眼神中隱隱有瘋狂之色。
白玉卿已經(jīng)快要瘋了,她取保候?qū)彽浆F(xiàn)在快三個月了,周弘山將她安排在偏遠的小院子里,外面有人盯著她,不管她去哪里,都有人看著她。
這些日子,她想了無數(shù)個法子離開,想偷偷跑過來找李香秀,幾次嘗試都沒能成功。
她今天是借著去醫(yī)院檢查的機會甩掉了跟著她的人,悄悄的跑回周家,卻打聽到周念念和陸擎風(fēng)的孩子辦百日宴。
她跑到酒店這里,看到李香秀抱著孩子笑的滿臉開心,她不由怒從心底起,趁人沒注意,悄悄靠近李香秀,一把搶過了她懷里的孩子。
白玉卿心底很清楚,這是她最后的機會。
她就是哭求李香秀,李香秀雖然疼她,但卻不見得愿意為了她和周家所有人鬧。
她越想越恨,放在旦旦脖子上的手更加用力,旦旦的小臉頓時憋的通紅,他癟了癟嘴,有些想哭,忽然看到了沖進來的周念念。
旦旦吸了吸小鼻子,癟著嘴,委屈巴巴的看著周念念。
周念念只覺得心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攥住了,心疼壞了。
“白玉卿,你別對孩子動手,想要什么,我們都可以談。”她放緩了語調(diào),試著緩和白玉卿的情緒。
白玉卿看到她,雙眸一瞇,臉上突然間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來:“周念念,你知道我為什么叫你和陸擎風(fēng)過來么?”
周念念緊緊盯著她,“我知道,你想讓我求你,求你放過我的孩子。”
白玉卿微微一愣,隨即揚起下巴,眼底帶出了一抹瘋狂,“沒錯,我就是想讓你,還有陸擎風(fēng)求我。”
“我的人生都是因為你們兩個才毀了的。”
“周念念,我才是周家親生的女兒,如果沒有你,你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你搶了我的幸福,都怪你,我恨你,恨陸擎風(fēng)。“
“如果不是你們,我今天又怎么會落到這個地步,現(xiàn)在我要你們跪下求我,求我不要讓你們的寶貝兒子受苦。”
白玉卿話音一落,李香秀就哭了出來,“卿卿,你這是怎么了?”
“你怎么會這么想啊?你快放開旦旦,咱們有話好好說,好不好?”
她說著往前走了兩步。
“你別過來。”白玉卿抱著旦旦后退一步,神情凄厲的尖叫。
周念念拉住了李香秀。
白玉卿抱著旦旦的手一使勁,大概是掐疼了旦旦,小家伙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哭聲嘹亮,帶著說不出來的委屈。
楊淑同心疼的立刻就掉下淚來。
“周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