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自健拉著靜筎走出玉滿堂的時候,大堂里才慢慢有了聲響,緊接著討論聲越來越大
“他是叫劉自健是嗎?”
“聽他自己說好像是啊,這個人真是個大才啊!”
“就是,你聽聽他剛才那首詩,這才叫喝酒的詩啊!”
“你得了吧,還是那首男人哭吧不是罪好聽,唱出了我的心里話。”
“不對,我覺得是那個第一首好,愛江山更愛美人這句好。”
……
食客們的討論劉自健已然聽不到,此刻的他早已拉著靜筎的小手漫步在了上梁城的街道上。
走路搖搖晃晃地劉自健走了一會之后,停下腳步,抬起頭,看著天空中高掛的圓月,嘴里輕輕道“下雨了……”
靜筎看著身前左側(cè)劉自健抬起的臉龐,月光照射下,依稀看到有道晶瑩從眼角滾落下來。
掏出手絹,踮起腳尖,輕輕地給劉自健拭去。
“夫子,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
話還未說完,劉自健就一頭栽在了靜筎的懷里,昏醉了過去。
“夫子?夫子?”強(qiáng)撐著身子的靜筎喊了幾聲之后見沒有任何反應(yīng),忽然低下了頭,在劉自健耳邊輕輕道“夫子,我叫李月嬋。”
說完之后,李月嬋抬頭看著天空中的月亮,眼睛里面堆滿了笑意。
“嗯…嗯…月嬋,好名字……”
誰知道本以昏醉的劉自健此刻竟然有了反應(yīng),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不僅嚇了月嬋一跳,就連趕上來準(zhǔn)備幫忙的張得郝及眾侍衛(wèi)都給嚇得退了回去,躡手躡腳地緊急靠在了道路兩側(cè)。
“夫子,你醒了?”
月嬋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如此靠近過,更何況還是一個醉酒的男人,懷里男人口中吐出的氣息,竟讓她有了一絲意亂情迷的感覺,此時心跳如鹿,不知如何是好?
推開,怕摔了夫子,而且心里還有一點(diǎn)舍不得;不推開,張得郝等人還在旁邊注視著自己和夫子。
而最讓她難為情的則是剛才劉自健說話的時候右手不知是怎么地竟然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如果這里只有他們兩人,沒有人看見這還好說,可是此刻張得郝和侍衛(wèi)們都是雙眼緊盯他倆,這讓李月嬋羞愧至極,
“嗯…嗯…”劉自健忽然感覺手里像是抓了什么東西,軟軟的,本能反應(yīng)的右手使勁捏了捏。
這一捏可不打緊,李月嬋渾身一震顫栗,嘴里發(fā)出一聲嚶嚀。
反應(yīng)過來的李月嬋趕忙閉上了口,使勁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更可惡的是劉自健似乎被月嬋剛才的嚶嚀聲所刺激,右手又是一捏……
強(qiáng)忍著身體的不適,李月嬋開了口,聲音里面帶著一絲嬌喘“夫子,夫子,你醒了沒?”
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李月嬋對著張得郝等人悄悄招了招手,看到公主手勢的張得郝和眾侍衛(wèi)立馬躡手躡腳的走過來。
可誰知沒走幾步,劉自健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眾人連忙止住腳步,再次緊急停下,又躲在靠墻的陰暗位置。
“月嬋,月嬋,月嬋。”
一連喊了三遍月嬋,也不知道此刻的劉自健到底是醒著還是醉著。
又等了一會,劉自健嘴里忽然又發(fā)出了聲音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fēng)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zhuǎn)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yīng)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念完這首詞,劉自健順著月嬋的身體就滑落下來,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