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yī)館里忙碌一宿的劉自健自然不知道比試的結(jié)果如何,
等鈴鐺身上的高溫退下之后,三人才回了府。
未到門口,就遠(yuǎn)遠(yuǎn)看到洛三九坐在門前臺階之上昏昏欲睡,時不時地還撐起精神四處觀望一番。
等看到劉自健三人的時候,趕忙起身朝著這邊跑來,一邊跑,一邊喊道“劉爺啊!你們?nèi)チ四睦铮啃〉目墒窃陂T口等了整整一夜了。”
劉自健本想抬腳對著三九的臉來一下,可實在無法完成這樣的高難度動作,只好作罷。
“你不是和小翠約會去了嗎?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劉爺我可不能壞了你的好事。”
“爺,三九知錯了。”
洛三九看了一眼武青松懷里的鈴鐺,
“怎么還沒醒?鈴鐺她沒事吧?給我吧,武大人你好好休息。”
伸手從武青松懷里將鈴鐺接了過來,對著劉自健道“爺,也不怕你笑話,我好久沒見到小翠,所以昨兒…”
“行了,行了,趕緊回屋。喏,這是藥,一會熬好了喊我。”
劉自健一看洛三九雙手抱著鈴鐺,就將藥材掛在了洛三九的脖子上。
進(jìn)了屋沒一會,劉自健就沉沉睡去。
……
“爺…”
“爺…”
“爺,藥熬好了。”
洛三九站在劉自健床邊一連喊了好幾聲。
“哦,藥好了。”
睜開眼,就看到洛三九那張老讓自己犯暈的臉出現(xiàn)在床前,右手兩根食指還放在自己鼻前。
揮手打開,“干什么?”
“我喊你半天,見沒有反應(yīng),就…就…”洛三九捂著被打的手,一時間不知道怎么開口回答。
“怎么?想看看劉爺我死了沒有是不是?
你好和武大郎把爺?shù)你y票給分了,他回他的大興鎮(zhèn),你回你的洛府娶小翠是不是?”
劉自健起身后,看著洛三九因為熬藥而滿臉是灰的臉說道。
“劉爺,冤枉啊!三九可沒有這個想法,就算有,那武大人也不見得同意不是?”
“嗯,算你識相,
對了,你一會去請一些和尚啊,道士什么的,
讓他們?nèi)ぬ庯L(fēng)水好的地方,將鈴鐺的娘給葬了,好好做一場法事,
別怕花錢。”劉自健邊走邊說。
“劉爺,知道了,小的一會就去白馬寺請大師。”
“嗯,去吧。
還有,昨兒比試誰拿了第一。”劉自健這才想起來比試的事。
“我不知道。”洛三九如實回答。
“那你在做什么?”
“我和小翠在賞月。嘿嘿…”
“行了,滾蛋。”對著洛三九的屁股踹了一腳之后,劉自健心里才舒服了許多。
端著藥碗進(jìn)了房間,看著還在熟睡的鈴鐺,劉自健輕輕走到床前,慢慢坐下。
伸手摸了摸鈴鐺的額頭,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是那么燙了。
唉,在這個缺醫(yī)少藥的時代,一場感冒很容易就將一個人的生命給帶走,
昨日里,如果不是讓鈴鐺跟著他們,繼續(xù)在外風(fēng)餐露宿,恐怕今早這孩子就沒了。
似乎被吵到,鈴鐺翻了個身,面朝劉自健。
嘴里說起了胡話“娘,娘,我餓……
唔…唔…夫子…大哥…”
放下碗,劉自健來到武青松門前,敲了敲,道“大郎,你一會去外面買些吃的,在給鈴鐺買幾身衣服,還有玩具之類的。”
吩咐完畢,劉自健又躡手躡腳地進(jìn)了屋,輕輕坐到床沿,
將鈴鐺慢慢扶起,盛起一勺藥,吹了吹,慢慢喂到鈴鐺口中。
等將一碗藥全部喂完,劉自健已是出了一身汗。
看著又沉沉睡去的鈴鐺,劉自健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