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智信都白學了嗎……”
劉自健越說越激動,似乎是遭受了巨大的侮辱一般,絲毫沒有注意房間里面多了一個人。
來人安靜地站在一邊,一臉詭異地看著慷慨激昂的劉自健。
等劉自健說完,來人才插了句話“這位小哥,我只是想把這些物件贈送給有緣人,何來欺騙之說?”
呃……
看著面前的說話之人,以及孫德全的反應,劉自健知道這是正主來了,
他便是禮部尚書王守禮。
一身絳色官服,厚底官靴,面部清朗,眼神里透著一股睿智,面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地笑意看著劉自健。
官服未脫,這是下了值剛剛回來。
劉自健趕忙彎腰行禮,
“學生劉自健見過王大人。”
“嗯,好、好。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富貴介紹了一下你的情況。
你自稱學生也不算錯,畢竟會試是由禮部主持的,我呢,又恬為禮部尚書。
怎么樣?今年的會試沒有把握?”
這王大人意有所指啊!
我買房子你和我說這會試的事做什么!
“學生近日到了上梁才發現人才濟濟,學生覺得此行有些難度。”劉自健回道。
“嗯,這會試就是為國家聚賢納才,也是莘莘學子鯉魚跳龍門的機會,當年老夫也是異常艱辛的過了這獨木橋哇。
這三年一次的大考,說句過份點的話真的可是一考定終身,考上了,光宗耀祖,這要是考不上……”王大人沒再繼續說下去。
“嗯,是啊,雖常說,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可也得讀出名堂才能找的到顏如玉,住得上黃金屋。”劉自健道。
“那劉夫子可讀出什么名堂沒有?”王守禮似笑非笑的問道。
一時之間,劉自健有些把握不住對方的意圖了。
難不成這是準備要拿會試來拿捏我?
想到這,劉自健笑道“唉,最近忙著準備會試,腦子糊涂了,沒有聽清楚德全叔的話,
原來這屋里的物件都是王大人是贈送的,我還以為這些都得花銀子呢。這要是花錢,我可買不起。
您看看這花梨的書架,還有那紫檀的書案,還有這床,哪一件不都是價值連城。特別是這些可都是王大人你用過的寶貝。
別的不說,只說這是王大人用過的物件,單憑此,這一張書案就能賣上一千兩啊!能得到王大人的贈送,學生感激不盡呀!”
一旁的孫德全聽著劉自健的話,是越聽越迷糊,越聽不對味。
這都是哪和哪?怎么著了這是?
要是沒記錯的話,他之前的感覺好像是說這些東西都是破爛貨的,這怎么價值連城了?
我看,他不光腦子糊涂,眼神也很不好。
對了,他剛剛不是說這紫檀書案撐天也就一百兩不是,這忽然之間就變成一千兩了!
能要點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