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地利人和的弱勢地位,那一段時間罵寧公主的人可不少,稍微是個心里素質差一點的人,說不定就給逼抑郁了。”
江亦承咬著煙,懶懶的笑著。
“也就咱們寧公主沒心沒肺,還能在云溪苑安安穩穩的和你過了半年,不過,不還是離了么,我看你當時也沒想留人,怎么如今人剛回來你又下手了?”
傅沉年平靜的說,“她找的我。”
江亦承被逗笑了,“所以,你就本著送上門來的不吃白不吃的原則把人留在了身邊?”
男人低頭,沉默不語。
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回答。
而且有時候比某種加重的肯定的語氣更能說明問題。
江亦承笑得前合后仰,“你還真是……她找你做什么?寧公主那脾氣還有寧老爺子給她的權利,只怕她在c市橫著走都沒有問題,還有她辦不到的事情?”
“有吧。”傅沉年唇角勾起不甚明顯的嘲弄,“顧幕清算吧,她知道寧家不會為了她得罪顧家,或者說,為了更大的報復顧家,權衡利弊之下,她還是認為傅家更有勝算。”
江亦承一怔,“你明知道你還將人留在身邊?”
“她很合我心意。”傅沉年再次說這句話,面無表情的俊顏有種莫名的冷意,“交易么,不就是這回事,她得到她想得到的,我得到我想得到的。”
江亦承輕彈了彈手里的煙,臉上滿是不贊同,“沉年,我個人來說是不太希望你們兩個再有進一步發展的。”
傅沉年沒聽他說原因,“我和她已經結婚了。”
江亦承雖然事先并不知道這件事,但這人如此做他并不奇怪,“你愛她嗎?”
傅沉年轉著手上的銀戒,嗓音平靜而淡漠,“愛?我目前很享受和她相處的模式。”
眼下之意,沒必要扯不相關的東西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