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玲回到洞府后,杜憨正坐在一旁的石塊上,簡單的與樊玲說明一番后,樊玲自然是一百個愿意,在宗門內待了一年多時間,如今能夠出去執行一次宗門內的任務,她自然是愿意的。
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后,讓田小沁隨便找個人每日來中峰澆灌一下藥材就行,但是不能是太好看的,否則自己不再,還不知道那馬長老會不會趁機出手呢。
三人走上天罡峰,此刻沈霖正好在跟一位身穿一身鎧甲之人交談,看到眾人來后,那身穿鎧甲之人竟憑空變出一艘戰舟,五人站在戰舟上綽綽有余。
戰舟周圍升起一個明黃相間的護罩,在那身穿鎧甲青年的操控下,一眨眼便飛出了天罡峰。
青年名叫秦朗,是天門戰堂之人,天門之上,有諸多堂門,戰堂只是其中之一,負責宗門內一切需戰之事,比如這次出去的任務就是斬殺一頭霍亂平民的妖獸,若宗門內與別的門派發生戰爭,也是戰堂之人出馬,傳聞,能夠進入戰堂之人,無一不是修為強橫者。
除了戰堂之外,還有長老堂,刑堂等等,每一個堂門都專門處理自己負責之事,鮮有出現越權處理事件。
除了長老堂之外,權利最高的就是宗老堂了,而宗老堂則是負責處理宗門內觸犯門規的長老們。
宗老堂只有一人掌管,且每過百年就會換上一人,如今執掌宗老堂的便是那青竹峰上馬長老的老祖,這也是為何馬長老在地門行事這般無忌的重要因素。
五人乘坐戰舟一路疾馳,到了云天宗那座大門時,竟然直接穿透出去,看得樊玲頗為驚奇。
“那座大門不過是云天宗的陣法門戶,外人進出除非得到允許,否則還是要循規蹈矩,而戰堂之人則可以直接穿過陣法而無礙。”秦朗面無表情,緩緩說道。
戰舟出了云天宗門戶之后,速度頓時暴增,即便隔著一層護罩,眾人依舊清晰的感受到護罩外傳來因速度過快而產生尖銳刺耳的聲音。
樊玲探出腦袋,看了看下邊的冰山,僅僅是一個眨眼的時間,眾人便飛掠出了數丈開外,速度端的是極為快速。
沈霖走到光罩旁,以手作刀,輕輕一劃,護罩頓時被破開了一個口子,霎時間,狂風猶如決堤洪水,猛得灌入其中,樊玲林小蝶與杜憨三人只覺得呼吸極為困難,若不是護罩眨眼間就恢復如初,他們都要覺得自己會窒息而死。
沈霖走到船頭處,盤膝坐下“師弟,過來,這因戰舟速度過快掀起的罡風可是淬體的好東西。”
杜憨吞下一口口水,緩緩走到護罩邊界處,在秦朗揮袖間,護罩再次破開一個洞口,大風呼嘯迎面而至,頓時,杜憨只覺得自己是汪洋中的一葉輕舟,隨時都有翻船的可能。
為了不影響到二女,杜憨咬牙跨出一步,整個人仿佛走入了風的海洋之中。
好在護罩離船頭不是很遠,否則杜憨怎么也到了不。
到了最前端,戰舟的前端破開了前方的空間,產生了更為強烈的罡風。
杜憨捂著嘴,因為這樣他才能安然無恙的呼吸。
沈霖笑著點了點頭,于是對著護照內的秦朗說道“麻煩秦師兄讓這戰舟的速度更快些。”
秦朗面色不改,注入更多的修為之力,戰舟速度驟然暴增…
杜憨頓時覺得自己仿佛被一面堅硬的墻撞了一下,盤膝坐在船頭的整個人都往后挪移了數丈,好在有驚無險。
杜憨束發斷裂,一頭黑發朝著腦后飄蕩,衣袖飄搖,被颶風吹得咧咧作響,體內的那股氣血之力極速游走在周身抵抗這利入刀鋒般的罡風。
看著這一幕,不茍言笑的秦朗也點點頭,眼中露出贊賞之意。
杜憨再次起身艱難的走到船頭坐下,強烈的罡風差點沒讓他直接向后飛了出去。
看出杜憨難處的沈霖笑道“師弟,別一味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