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對抗它,嘗試著融入試試,你看師兄我又何嘗以肉身之力去對抗?罡風淬煉肉身,無非就是比負重淬煉深了一個層次。如果說負重淬煉是為了讓肉身習慣力的作用,那么今日就算讓你習慣風的作用。”
“風的作用。”此時的杜憨連維持身體不動都已是極為困難,說話就更別想了。
沈霖接著說道“師弟,你可想象一下,當你負重足夠多,習慣后再放下,肉身之力變強了,速度也變快了,然而在無風的情況下是這樣,可一旦遇到颶風來襲,你就好比風中的一片樹葉,雖然輕快,飄得遠,可也會隨時被迎頭而來的颶風撕碎,而你如今要做的,就是習慣它,融入它,試著以體內氣血融入,讓風過去。”
杜憨點了點頭,可下一息,杜憨整個人騰空而起,猶如一片樹葉一般,被罡風吹得再空中翻滾,若非秦朗接住,將他扯入護罩內,杜憨怕是要成為空中飛人了。
杜憨面色慘白,朝著對方點點頭后,再次破開護罩,回到原先的位置。
想要在這罡風之中停留的時間更多些無非就是兩個方法,其一就是與之對抗,可對抗這罡風對于淬體來說收效甚微,其二便是讓風進入自己身體再從身體內排出,好似身上多處了諸多洞口,可使得風可以通過。
杜憨盡量讓自己平靜,一邊讓自己停在船頭的同時,體內的修為也隨之沸騰,只不過這次不是與罡風對抗,而是護住體內血肉,嘗試著打開毛孔,讓風進入自己的身體。
就好比修煉一般,靈氣可通過周身毛孔穴位進入身體,杜憨也正是要這么做。當杜憨將后輩的毛孔打開一絲后,身前的毛孔也隨之打開。
一聲悶哼,杜憨一口鮮血噴出,后背更是噴出了一股血霧,使得衣裳瞬間被染紅。
樊玲看了看杜憨的慘狀,起身擔心道“這么狠?”
杜憨壓低了頭顱,使得自身受到罡風沖擊的面積小了太多,一滴滴鮮血從后背飄出落在護罩之上,模樣雖慘,可反觀杜憨的神色卻是一陣輕松。
對于一個體修來說,那點鮮血幾天時間就可補回,只是這淬體之風卻是少見。
杜憨緩緩抬起頭顱,迎風睜開雙眼,臉上不在呈現(xiàn)出一股痛苦之色,體內修為沸騰,死死護住體內的臟器血肉,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一縷縷罡風從體內穿透,使得體內傳來陣陣清涼的同時,亦如刀刮。
罡風入體,兇險程度可見一斑。
習慣了這種疼痛之后,杜憨對著沈霖笑了笑,得到了對方的點頭認可,隨即自己開口說道“還請秦師兄再快一點,這風有點小了。”
秦朗冷哼一聲,右腳一踏,整個人身上燃起一層淡淡的火焰,看得二女驚呼:臥槽。
林小蝶趴在樊玲耳邊說道“這是結丹境巔峰中的丹火境,聽說結丹巔峰后有三種境界,第一就是丹青,第二是丹液,第三便是丹火了,踏入結丹境巔峰就可結嬰,成為元嬰修士,他們說普遍踏入結丹巔峰的人都會在丹青境選擇結嬰,以丹液境結嬰的都是少數(shù),更別說丹火境了,其中緣由不單單的是努力二字就可以決定的,其中更多的是天賦釋然,看著秦朗師兄不茍言笑的,又來自天門,想必修煉天賦自然是極強,日后結嬰,哪怕是元嬰初期也可戰(zhàn)普通結嬰的中期。”
說道最后,林小蝶竟露出一副花癡的模樣,羨慕得很。
樊玲輕聲哦了一句,打趣著說了一句,你要是喜歡我給你做主,許配給他得了,林小蝶臉頰頓時通紅,二女嘻嘻哈哈的在戰(zhàn)舟上打鬧起來。
隨著時光流逝,眾人所乘坐的戰(zhàn)舟已然離開云天宗千里之外,下邊的景色不在是一位的白,而是有了些許綠意。
秦朗看了看玉簡中記載的地圖,三人已然走過了大半路程,再有一天時間,三人便可到落日山莊,只是白天為了杜憨那個憨憨修行,耗費了太多修為用在趕路上,此時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