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的那一刻,弗倫感覺到自己仿佛虛脫了一樣,不過與之前竭盡全力才能達(dá)到成功不同,弗倫明顯感覺到,自己與之前的自己是不同的。
在休息的時候,弗倫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呼吸也是有了說不清的節(jié)奏,而身旁的威爾遜也是如此,當(dāng)然與弗倫這樣子狼狽的模樣不同,威爾遜則是氣定神閑,雖然大氣都沒喘一口來形容威爾遜有些夸張,但是和也相差不多。
“嘿小子,這點(diǎn)距離就不行了?對了,你的塑料瓶呢?”威爾遜仍然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芭叮瑢α耍o你說了,雖然那個瓶子是用南大陸發(fā)現(xiàn)的某種樹的分泌物加工而成的,但是羅塞爾先生卻固執(zhí)地將它稱為塑料瓶,這在軍隊(duì)也是茶余飯后的談資啊,哈哈哈。”
弗倫指了一下在跑步之前就放在訓(xùn)練場周邊的地方,而那個地方除了塑料瓶和錢袋、鑰匙等雜物之外,還有玫瑰花、撲克牌、絲線等拉澤特地囑咐弗倫隨身攜帶的東西。
囑咐弗倫的時候,拉澤還意味深長地說道“魔術(shù)師,最重要的就是道具,手法是練習(xí)之后就可以不用再多做準(zhǔn)備,而道具卻需要長時間隨身攜帶,這就是我們的宿命,為了那一刻的神奇卻需要長久的沉寂和枯燥。”
威爾遜拿著塑料瓶走到桌子旁,倒了一些威爾遜自己熬的“能量飲料”,順手遞給弗倫之后,等弗倫終于不喘開始喝水的時候,冷不丁地問了一句“有女朋友啦?幾個月了?那啥了沒?”
弗倫終于是忍不住,半是故意半是無意地將噴出去的能量飲料對準(zhǔn)了威爾遜所在的方向,而在弗倫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威爾遜用一種弗倫都有些捕捉不到的速度閃走,躲開了噴射物,同時,再次用不靠譜地語氣調(diào)戲著弗倫“玫瑰花是送人的,撲克牌是一同歡樂的,難道你有兩個女友?絲線是干啥的?嗯,不會?”
洪荒之力從弗倫的身體之中涌現(xiàn)了出來,弗倫強(qiáng)忍著一下子跳起來,你巴掌呼死這個滿嘴拍火車的狗教練,然后開始使出了和對手同級別的嘴臭功力“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三四十歲還沒有女朋友吧,你不會還是單身狗吧,不會吧,不會吧。你的鍛煉就只是跑步嗎?就這點(diǎn)功力?”
威爾遜面上帶著不善,看著終于有同等實(shí)力的嘴臭的對手,在這個陰陽怪氣的功夫還沒有引入這個世界的背景下,在威爾遜的訓(xùn)練場里,來自異世界的靈魂將嘴臭中頗具殺傷力的嘴臭一脈傳入了這個世界,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個鬼。
威爾遜的臉上明顯帶著惱羞成怒的神情,不知道是在說他是個童子雞,還是在因?yàn)楦愘|(zhì)疑他的專業(yè)水平而生氣“嘖嘖嘖,小伙子很有勇氣的嘛,本來想不讓你吃太多苦頭的,呵呵,行,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做真功夫。”
說完,威爾遜在弗倫眼前擺開架勢,拳如火,勢如龍,沒有什么花里花哨的東西,威爾遜展示給弗倫的只是純粹的速度和一看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格斗順序,弗倫不得不承認(rèn),有些時候,在別人手上只是花架子的功夫,在別人手上,那就是徹頭徹尾的兇器。
“來吧,你也休息好了,咱們來練練。”威爾遜打完一套之后,猛吐一口氣,雖然并沒有武俠小說里面的吐氣如虹那樣夸張,但是弗倫聽著風(fēng)聲,也能想象這個人的肺活量有多強(qiáng)。
“我認(rèn)輸,我沒休息夠。”弗倫立馬認(rèn)慫,同時用一種幼兒園常用、小學(xué)少見、中學(xué)根本沒有的賴皮姿勢坐在地上,同時一秒鐘就患上強(qiáng)烈的呼吸困難癥和一起身就會死的病,用自身強(qiáng)烈的肢體動作來形容這只是自己身體不好而非能力不足。
威爾遜感覺這么多年的軍痞生涯終于遇到了對手,用腳踢了踢弗倫的屁股,然后在他耳旁大吼“混蛋,起來,不搞你,教你真本事。”
弗倫感覺自己也遇到對手了,怎么異世界也有這么憨批的人,異世界的人們不都是懵懂可愛、沒有陰謀、智